66. 六十六颗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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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纳西妲的点头，旅行者与派蒙握住了海芭夏的手，闭上了眼睛。

“我曾三度遭到背叛，因而懂得世间万物，不过是欺瞒的幌子。”像眼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旋转的雷纹，随即一只熟悉的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我的愤怒，绝不平息。”】

“？”

“啊。。。”

“啊？？”

很好，观影室里掉扑克的掉扑克，拍脸颊的拍脸颊，喷水的喷水，大地母亲一时间收获了许多人的馈赠。

很有先见之明的库洛洛提前将笔记本挡在了身侧，将一切危险隔绝在外，笑看侠客把自己呛的够呛。

【“其一为神，我的创造者，我的[母亲]。”白紫色狩衣人偶无力的坐在地上，身上数根木偶线连接在他身后的神明的手中，几下牵动后，人偶从高处重重跌落至秘境门前，“其为力量所左右，舍弃无用的我。”】

酷拉皮卡的嘴巴张开闭合好几次，才堪堪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神造人偶，怪不得，但是流浪者很强啊？”

无论是现在的草神眷属，还是影片中披露的愚人众第六席的身份，都已经是提瓦特上的高位了吧。而且他们亲身领教过他的能力，酷拉皮卡觉得在他们的世界流浪者连一半实力都没用。

这样都会被神明认为无用吗，金发的少年神色有些黯淡。

“而且这样的话，流浪者真的是和纳西妲对跳神位了吧。”奇犽看起来兴致勃勃，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别担心酷拉皮卡，流浪者要是看见你现在这个表情估计得先打你一顿。”

【“其二为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懵懂的人偶举着锤子，学着旁边之人敲打手下铁块。随即画面一转，流浪者心口燃起了火焰，他伸手将自己心脏掏出，“其为恐惧所困缚，视我为可憎恶之物。”

火焰无情的灼烧着他的手，破碎的胸膛中是一望无底的漆黑，就像他此刻无声又绝望的呐喊。】

“这应该还是在这位雷神的国家吧？”库洛洛试图通过画面上的线索来判断时间点，“流浪者现在看起来白纸一张。”老天，他想到这个时间线去逗逗他了，一定不会被追着打，没准还能给旅团拐个无敌战力回来。

可惜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小杰摸摸自己的胸口，有点难以想象掏心的感觉，“很疼吧。可是那个男人的神情，不像是会背叛的人啊。”

“理由有很多，金钱，名誉，实验体，这些都是最常见的东西。一个神造人偶身上可图的利益，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奇犽打了个比方，他对这种事见的可多了，“不过也有可能有误会？”对于小杰的直觉，奇犽还是很相信的。

【“其三。。。为同类，我的期盼，羽翼尚未丰满的鸟雀。”身披紫纱的流浪者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碰对面的孩童。等他再度满怀笑容抱着数个堇瓜推开家门时，迎接他的，是躺在血泊中的孩子，一片花瓣缓缓落于玩偶之上，“其为寿限所控制，违背与我的约定。”】

暴击三连，雷欧力暴躁的直揉头发，“可恶，这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按理来说，跟神搭边的人或其他物种，不应该是这种待遇啊。而且在这种连番背叛下，除非是小杰这种找不出几个的粗神经或者大心脏，一般人都会像流浪者这样对世界充满恨意了吧。

短短几句话，感觉就已经是跟酷拉皮卡被灭族差不多的地步了，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其中具体细节。

“到这里，应该就彻底抛弃这个最初的身份了吧。”玛奇叹了口气，和小时候就身处流星街并且认清现实的他们不同，他们早已摆正自己的位置，并将非同伴的背叛视为家常便饭。而流浪者还保持着初心经历了后续两次，一颗心被反复丢弃在地上。

“是啊。”

【“人绝不可信，神亦令我憎恨。”一把火将雪中的小木屋焚毁，“我舍弃所有，否定并嗤笑人间一切。”话讲到这里，有点像在笑又有点像在哭。

“我的胸膛不会再被世俗染指，摒弃掉人类低劣的情感。”流浪者，哦不，这里应该称呼为散兵，他面无表情的戴上斗笠，衣服也变为了愚人众第六席的服饰，踏上了前往至冬的路途，“我空洞的部分，将如诞生之刻的纯白卷轴那般，以满载神性的至高神明之心来填满，呵呵呵、、、哈哈哈哈！”】

再度抬起头来时，他们都意识到，那个纯白的人偶已经‘死’去了。

“流浪者。。。”

“至高神明之心，神明的心可以换人？”金从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流浪者这个意思不就是他本来就能承载这个‘神明之心’吗？这个人偶诞生的目的，看来还有很多的故事未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