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书在程应冰和周小玉对视的时候，周洁雨站在那里，浑身尿骚，脸色发白。但她来不及照顾形象面子问题了。未知的危险在笼罩着她，她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自救。
于是她嘶声的喊：“王八蛋，我一条都不选，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
程应冰理都没理她，迈步时，走向周小玉。
这个反应让周洁雨呆了呆，她死死地盯着程应冰的背影，有心想趁机逃离吧，可是双脚却怎么也迈不动。
不是真的动不了。
是不敢！
她身体颤抖，闭上眼，流下了眼泪。程应冰对于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个横在她心口的魔头一样。
她怎么能忘记两天前的恶揍，怎么能忘记当时一次次的头昏脑涨，又怎么能忘记今天的……鬼打墙！
一切的一切，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直至最终化作了两条冷冰冰的通牒。要么疯！要么从此……跟着他！
最终，在迷失神智与屈从之间，周洁雨的目中露出悲哀。
“恶魔……”周洁雨喃喃时，一个个学生从她身边绕道而过，看向她的目光都很古怪，且都下意识地掩住了口鼻。
似在这些学生眼里，周洁雨已经疯了，不错，只能是用‘疯了’这一词来形容了。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满身尿臭的管都不管，只傻站在校门口神神颠颠。
他们不理解，他们也没有闲心去理会这不相关的事，一个个说笑着离去。
唯独周洁雨站在那里，她似乎看不到学生们嫌弃的目光，她的双眼所看，就只是程应冰。
她看到程应冰停在了一个女生面前。那个女生在说话的时候，居然将担心的目光落了过来，甚至隐隐的，出现了一丝防备情敌的痕迹，这种目光的出现，使得周洁雨心头震动。
她联想到了一个名字。
周小玉
这个女生……应该就是周小玉。
这个女生的容貌……周洁雨看的清清楚楚，很普通的，她再怎么妄自菲薄，也不会去设想杀掉这么一个普通女。
可是，那个白头怪却认定了她要杀这个女生。
神精病啊！
周洁雨感觉心累，她忽然有种冲动，她要去质问一声周小玉，你到底是灌输了什么迷汤，给这个白头怪的？
她甚至有种感觉，如果能当面说服周小玉，或许……程应冰就不会再特地针对她。
随着这个想法的升起。周洁雨牙关紧咬，直奔周小玉。
这个时候，周小玉脸上红晕，满是犹豫以及挣扎地看着程应冰。
然后周小玉咬牙，鼓起勇气：“程应冰，我今天没有带钱，你请我吃一顿中午饭好不好。”
程应冰笑了。
笑得龇牙咧嘴的，“好啊，没问题，不过我感觉，有一个女的要来找你打架了。”
“不会吧？”
周小玉惊讶，然后她不问了，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一个呼吸急促，咬牙切齿的女生在向她冲锋，距离越来越近……
周小玉有些莫名所以，但也不是全然不明白，紧张时刻，她没有再去观察周洁雨，而是看了程应冰一眼，这一眼，她看到了程应冰目中的鼓励。
在看到了鼓励眼神之后，周小玉瞬间安静了下来。她看向了周洁雨，看向了这个面色苍白，目中闪动着疯狂的火焰的女生，准备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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