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建造和堡垒

世界意识一点点把能量堆砌在它的世界边缘，可以说是勤勤恳恳。这个方法还是从另一个世界意识那里学来的，它记得那个世界意识里总有其他世界掉过去的东西，如果是普通物品还好说，但那些东西身上缠绕着的信息量都快赶上一个星球了，最后它只能选择把自己的世界封闭起来。

那个世界意识跟它交换信息的时候，还说掉东西的那个世界真是没素质，乱扔垃圾的。对方毫无保留地将这些经验跟它交换，或者说大部分世界意识间的交流都是这样，如果它们拒绝交流，一开始就不会和对方接触。

世界意识就像筑巢一样，把能量围成个圆形，所有通过的信息流都会被察觉到。世界意识莫名开心起来，现在应该不会发生有扮演者掉出世界的事情了吧！

说实话，如果是普通人掉出去了，世界意识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因为对方身上的能量很小，就算没了对世界意识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可这些扮演者不一样，他们是升格的关键，他们是世界意识自己造出来的，特别是正联的七个人，谁掉了世界意识都得炸。

最后把它的权限跟扮演者们的节点连接在一起。这样有东西通过时，节点就会自动发出警报，扮演者们全部都能看见了。它真是个天才，世界意识转身找克拉克要夸奖去了。它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特别喜欢克拉克，但是没关系，它自己亲自造出来的人，多偏爱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世界意识理直气壮，就像它很早以前想跟它世界里的普通人交流，结果把对方弄疯了一样，它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是世界意识当时不知道而已，后来知道了就不会再这样做了。它现在只觉得跟克拉克待在一起很舒服，虽然它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它在感觉到克拉克失落的时候，甚至主动给他送了一颗很漂亮的星球。这颗星球被放在了离地球不是特别远的地区，克拉克可以不用特别费劲地过去。

克拉克虽然不知道世界意识什么想法，但还是对它道了谢，万一这颗星球是什么重要剧情的道具呢？克拉克这样想着就收下了。这颗星球上面看着好像是跟地球差不多，只不过陆地要多一些，好像也不是黄太阳光，克拉克在这都不能飞了。但是也不错，这可以让克拉克回忆起没当扮演者之前的生活。

他还蛮喜欢这个地方的，克拉克决定下次带布鲁斯一起来玩。

乔·艾尔在得知克拉克回来之后，终于是停止了他的战备举动。克拉克找空闲的时间回去了一趟孤独堡垒，他下午还要交一版初稿。总之先回去看看，克拉克总有点不详的预感。

一进孤独堡垒大门他就惊呆了，原本进门的地方克拉克是搞的生态景观，现在直接变成了一排排武器柜，连风格都变成了冰冷的极简金属风。克拉克下意识地退了出去，我这是在孤独堡垒吧？

这是我家吗？为什么感觉有股子蝙蝠洞的味啊？不会是布鲁斯搞的吧？

乔的全息投影出现在克拉克面前，他还没开口说话，克拉克就先行一步：“这地方搞成这样，不会是布鲁斯的提议吧？”

乔·艾尔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只好说：“克拉克，布鲁斯也是担心你，我也很担心你，还好你回来了。”

克拉克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好哇，布鲁斯，你做的好哇，不仅从我爸这拿走了杀伤力极强的武器，还让这变成了军火生产厂。不行，得把东西收回来，氪星科技对普通人来说还是强过头了，收回来之后锁在房间里面。

克拉克想着联系了布鲁斯。

【克拉克】：我下午下班去找你把氪星武器都拿回来，我给锁房间里，这样更保险点。

【布鲁斯】：可是，我觉得蝙蝠洞里更安全。

【克拉克】：我就不说你从我爸这里搞走多少种武器了，你把我这当武器工厂啊？

【布鲁斯】：也没有。

克拉克越聊脸越黑，有种要和布鲁斯吵起来的架势。他怎么觉得老姐是越来越像蝙蝠侠了，这可不兴像啊！他立马跟布鲁斯说，晚上去哥谭找他，到时候见面再说。布鲁斯也同意他的说法，两个人在好像快要吵起来的边缘停住了。

可乔看克拉克心情很不好，还以为他是不高兴布鲁斯的做法，他小心翼翼地问：“克拉克，你跟布鲁斯不会是吵架了吧？”

克拉克沉默着没有回答，这应该不算是吵架吧？他和布鲁斯都只是再就事论事而已，只不过他们意见有点分歧。他跟布鲁斯两个人从小就是这种相处模式了，很少去为了什么东西争论到伤害他们之间的关系。

细细想来，他们那好像都不能叫做争吵，只是不同观点间的碰撞。有时布鲁斯也会认同克拉克的想法，或者说大多数时候，两人都是相互理解的。他们已经习惯于在对方面前表达自己的不同的想法，因为他们两个总有方式能解决分歧。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吵架并不是只有伤害对方一条路可走，吵架也可以是表达自己边界的一种方式，关键在于吵完之后能否解决问题。如果只是吵完后放任问题不管，那么迟早有一天争吵还会爆发。

克拉克的沉默在乔看来就是答案。乔知道布鲁斯都为克拉克做了什么，布鲁斯这段时间的状态乔都看在眼里，对方是真心实意地担心克拉克的情况，虽然手段有些极端，但也是因为害怕克拉克回不来而应激的反应。

乔能理解布鲁斯的反应，就像乔自己听到克拉克掉到另一个世界去了的第一反应，也是怕克拉克会受到什么伤害。而布鲁斯知道的情况更多，他考虑的方向也更多，出现这种应激情绪是很正常的。

他情不自禁地为布鲁斯说了两句好话：“布鲁斯这样也是迫不得已，他把你看得很重，克拉克，别伤害他的心。”

克拉克：？我怎么就伤害他了？我还没怪他把我家爆改成这样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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