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书晚上八点，小陈准时从夜色蒙蒙的门口进来，拍拍手。
“准备好了吧？和我走吧。”
也不管里面有多么怨声载道，自顾自的哼着小曲儿，带着路。
徐意善和陆泽清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趁着几人不注意，偷偷走近小陈。
“我们两个不用答吧，咱们不是一伙儿的？”
小陈看着陆泽清和徐意善的眼睛。
“你们两个没记？”
徐意善眨了眨眼睛，神情凝重。
“什么意思？”
小陈将眼神转过一旁。
“提问你们是神明的意思，神明会问什么问题，我怎么知道。”
徐意善哼一声，转过身和陆泽清站在一起，也不管小陈欲言又止的眼神。
陆泽清看着徐意善的样子，暗暗失笑，轻咳了一声，附在徐意善耳边。
“别担心。”
徐意善拧了拧眉。
“我才没有担心！”
陆泽清笑着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身后的柳梦和周辛夷一边随着几人在桃花林里穿梭，嘴里还铮铮有词，全都是背的知识点。
徐意善转过头去看向两个人，她们两个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盯着自己看。
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眼神迷离的样子，徐意善都懵了。
“你们怎么，这么……”
眼看着徐意善的话憋在嘴里，始终吐不出来。
陆泽清失笑，替徐意善补上了话。
“认真。”
徐意善立刻点了点头。
“对对对，就是认真。”
接着好似不经意间看向顾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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