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书的汤。
抠门，鸡蛋稀稀拉拉的，就放一个鸡蛋。
将中午江十七留下的饼撕开一半给他。
她中午吃过了，把偷偷藏起来的芋头吃掉了。
江十七接过饼，笑容渐深：“我可以像她们这样叫你吗。”
“什么？”
江十七一字一句说：“书宁，宁儿。可以吗。”
对于柳书宁来说，名字只是个称谓。在奴场时，她们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个数字。
以至于最后念名字时，她有点对柳书宁这个名字恍惚了。
“随便你。”
-
这样又过了一天，朱梅和江十七说再过几日他爹会回来一趟，叫他整天别粘着柳书宁，多干活，爹回来高兴。
傍晚时分，江十七口中的小两口也来了他家。
柳书宁看着这个给她衣服的女孩，还有他丈夫，两个人很和善。
林小慧见了柳书宁很是亲切，但柳书宁有些疏离。林小慧也能理解，毕竟嫁给了十七，他有些痴傻，也需要时间接受。
林小慧笑颜：“我们这两天差不多知道些大概了。其实昨日就该来的，我们去了镇卖些山货，结果去晚了，剩下差不多一半没卖出去。一般人家都起大早去，所以我们留了一晚。第二日才回来。”
柳书宁点头：“没事，还要谢谢你给我一件衣服。”
“我今天也想来看看衣服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我再改。结果看你穿上正好。我那还有一些旧衣服，如果你不嫌弃也可以给你。”
柳书宁细细打量了林小慧，小慧是个干净爱美的人，去了镇子上还别了头花。笑意直达眼底，不掺假，她说的不是场面话。
“不嫌弃。那就多谢了。”
林小慧见柳书宁可能有些胆怯，语气带着几分安慰：“谢什么，十七他人还是很好的。有个人愿意陪着他，我们也高兴。”
柳书宁低眸。
江十七没有对她怎样，但还是个绊脚石，谁愿意陪在傻子身边。
现在只是无可奈何，等找到机会，第一件事离开这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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