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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言婉真的被送出宫,她担心日后会对言婉有影响,在她出宫那日并没有去相送。
这样一来,她在宫里能说的上话的也就只剩下春蕊一个,不过春蕊事忙大多数时间两人是见不到的,更何况她既然已经决定出宫还是少些联系的好。
这段时间萧乘渊打着受伤的由头在宫里躲懒,朝堂上和儒生们的声音却渐渐大了起来,天子脚下,京中重地居然出现刺杀太子这样的大事,怎能不让朝臣们惶恐。
崇阳帝知道这其中是谁授意,却也不得不装模作样的命人追查起来。
经由此事后,崇阳帝和太子之间最后的虚假和睦也彻底被撕开。
大臣们闻观风向,一时进退不得,萧乘渊并没有崇阳帝想像中的那般疾色,反而是撒开手由着那些言官和儒生门闹开,只不过他的举动并非是想平息风波,不过是个差个师出有名罢了。
萧乘渊察觉出这几日姜时序的兴致不高,便寻了些珠宝玉器赏赐,又从宫外带了些新鲜玩意儿,姜时序见到这些都兴致缺缺,撑着面子应付似的谢恩。
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亲近不少,即便是在近前伺候也不用她真的做什么,萧乘渊忙的时候便让她自己解闷。
这日,萧乘渊刚和李福忠交代完事,一抬眸就看到她穿着一袭嫩黄色的宫装窝在贵妃榻的一角,手里拿枝笔正在那起劲的写着什么。
午时阳光正盛投在她身上,晕出一圈毛茸茸的边,萧乘渊示意李福忠退下,起身走到她身边。
她画的认真,也没注意到太子什么时候走到近前,直到萧乘渊将她手里的那枝狼毫笔抽走,“你倒是会挑,这是本宫笔架子上品质最佳的一枝。”
姜时序瞬间脸热,赶紧遮掩着将画册子收在身后,双手捧着那枝金贵的狼毫笔起身说道:“奴婢眼拙实在分不出好坏,这就给殿下搁回去。”
哪知萧乘渊并不在意笔金不金贵,反而将人按住不许她再动,她这样的写写画画萧乘渊并非第一次撞见,只不过每次被发现后她都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反倒让人心生好奇,淡笑着疑惑的问她:“你刚才往身后藏了什么?”
语气里带着不容质疑,不过动作上却也没有再过格的举动。
“殿下,”姜时序明白他不是轻易能搪塞过去的,便想着法解释道:“不过都是些女儿家的小玩意儿罢了,殿下怎么也这般好奇。”
身为大男子自然不该对女儿家的小玩意儿太过在意,她这般暗示却见萧乘渊眯起眼睛似笑不笑的看着她,嗤笑起来:“你这样神神秘秘的,本宫若是不看个清楚透彻反倒不能安心了。”
姜时序是万万不敢把东西交出去的,难得撒娇似的凑上去双手攀住他的肩,娇俏的眉梢上扬,软软的求饶道:“殿下可饶过奴婢吧。”
两人比现下更亲密的举动也有,可从来都不是姜时序主动,此时已经让她脸红个了透,见萧乘渊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就这么拿眼打量她登时有种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闹了个没脸,她讪讪的把胳膊收回来,才从他身上滑下来就反被萧乘渊接住,托着她又把胳膊挂了回去。
腰身被勒紧,使得她不自觉的发出细细的喘息,想要挪动身体却被狠狠的按倒在贵妃榻上。
太子这会儿倒不是计较画册子的事了,可眼里闪烁的欲念不加遮掩,姜时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并非不懂这些。因为太子身上有伤,俩人这段时日相处倒都是规规矩矩的,安全久了,姜时序倒是忘了太子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从前她敢赌太子不会对自己怎样,可现在她没有这样的自信,她心里慌的不行,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动作,自己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
萧乘渊并不急于得到她,看着她从清醒抗拒到现在的沉溺迷离甚至比任何事情都要让他兴奋,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激的身下的人轻颤起来,像是看破她的敏感萧乘渊在她的耳垂和脖颈间细吻起来。
热意升腾,喷薄的气息激起阵阵颤栗,姜时序难耐的喘息。
一瞬之间,原本迷离的眼眸变的清明起来,姜时序没有挣扎,心里说不出愿意还是不愿,她终究是要离宫的,可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亦沉迷其中,似乎早已做不到全身而退。
她依附他,惧怕他,如今心里还有丝丝不明的情谊,可无论如何,都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姜时序抬手半揽住他的肩膀,护住他受伤的地方,“殿下,仔细身上的伤。”
萧乘渊动作微顿,侧头去看她,见她眼角眉梢都泛着红晕,唯独那双眼睛清明,脸色微变却没有动怒,而是把手放在她身后,片刻后撤开身体往后退了退,将人彻底放开。
脱离束缚可姜时序并不高兴,眼瞅着自己的画册子被萧乘渊捏在手里,她立刻凌乱起来,慌忙的伸手去拿。
萧乘渊意有所指的瞄了她一眼,敲打似的说道:“本宫身上有伤,姜侍史不得胡来。”
说着,他把画册子拿到眼前,翻开副页时又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带着玩味的念道:“痴情小姐与风流书生......”
萧乘渊嘴角噙着笑,把画册子翻的哗哗作响,“啧,原来还是本画册子。”
自己私下里怎么画都不觉得羞耻,被人当众这样念出来实在是让她尴尬的要命,姜时序眼神慌乱的无处安放,呜咽一声抬手把脸捂了个严实,眼不见为净。
“哎呀,实在是想不到啊。”萧乘渊翻开后面的书页,竟不想里头的内容这样狂野热辣,他别有深意的拉开姜时序的手绕在自己的手指里,使坏的凑近她问:“这后头的,怎么没有了?你打算要画什么?”
说的语气暧昧,说是揶揄不如说是调情,姜时序不禁大起胆子掀开眼皮瞪了他一眼,见他勾着嘴角瞅着她就知道这人又是在使坏,她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破罐子破摔道:“不就那么回事,殿下何必明知故问。”
说话间,两人的手勾在一处,衣袖也缠在一起,姜时序盯着勾结的地方,眉头低垂也不知道怎么忽地又面如火烧。
萧乘渊发现她的异样,不动声色的勾紧她的手指,缓缓勾动,“本宫从前不知姜卿还有这般才情。”
他这话说出来,姜时序头一个不相信,她这个痴的狠,除了画画的事其余的都不太行,她有自知自明,便不咸不淡的说道:“奴婢哪里有什么才情,不过是随便画画罢了。”
虽然她画的风格和宫中画师们的略有不同,但这画功并非如她所言是随便画画,若没有从小的功夫必然画不成这样。
她越是如此,那股鲜活的劲头越足,像是春日里树上嫩抽抽的芽,刚露头角,沾着生机。
画册子的纸张微薄,算不得什么上乘的纸张,被她这样长久的带在身边却连书角都没有卷,萧乘渊故意引着她往最后那一页上头看,“既然你这么喜欢画,那现在就画给本宫看。”
姜时序瞧出来了他就是故意折腾自己,最后那一页上画的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可在人前画“那种”情节,她可画不出来,她惶惶的收回手,红着脸拒绝,起身时叮铛作响,不知何时萧乘渊腰间的玉佩和她的流苏缠在一起。
她的破流苏倒不打紧,太子身上的可都是好东西,她急急的去拉扯,想要把流苏解开,不料萧乘渊也站起身来带着她整个人一晃,不堪一握的细腰就被他揽了过来。
“这要换做是你画本子里的画的,后面该做什么了?”
才子佳人,自是风流,姜时序听到他的话,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只觉得手上的流苏和玉佩烫手,“殿下别动,奴婢不好解开。”
“本宫来吧,”萧乘渊说着就将人抱起来往书案那走去,眨眼的功夫就将人托到案几上坐着,自己侧身取了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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