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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里，转个弯就是。”
梅里丝给韦赛里斯指了一下方向，便留下来陪伴丹妮。
韦赛里斯叩开老团长的门，然后尊敬地行了一礼。
在他的印象里，褴衣亲王是一个十分敏锐的人。
原著中龙妈在奴隶湾和‘伟主’‘善主’干仗的时候，他敏锐的察觉这些奴隶主们的软弱。
认为龙妈一定能获得最后的胜利，所以派手下的维斯特洛佣兵前去与龙妈接触。
而龙妈能够在奴隶湾站稳脚跟，也证明了他的眼光。
“团长阁下。”
“韦赛里斯阁下，坐吧。”
隔着书桌，二人互相打量。
这位褴衣亲王，一看就是百战老兵，身上散发着一股皮革和钢铁的味道，完全没有普通老人身上的那种苍老的气息。
然而当这位老团长看到韦赛里斯的时候，却有些疑惑。
眼前这個少年明明也就十六岁左右的年纪，却也给他一种常年在战场上活动的感觉。
步履轻盈，双目坚定中带着狡黠，没有十年的佣兵经历是不会有这种气质的！
难道是先天‘佣兵圣体’？
可惜褴衣亲王并不知道这个词汇，只是感觉自己之前还是低估了韦赛里斯。
不过究竟是不是低估了，还得试探一下才知道。
“我这里需要问您几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
韦赛里斯想起前世的佣兵经历，大部分都是一些价值观和忠诚度测试。
比如招募者会向他提问诸如：
‘如果我们与你的母国开战，你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吗？’
‘在必要的情况下，面对妇孺下得去手吗？’之类的问题。
韦赛里斯自认为还是有经验的，不怕他提问。
只是眼前这位老团长的提问出乎他的预料。
“你如何看待复仇？”
看着对方棕色的眼睛，韦赛里斯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了然。
这位褴衣亲王因为逃离被当做‘祭品’的命运，潘托斯导致自己的家人被牵连，所以一直想要夺回潘托斯并为家人复仇。
韦赛里斯的情况也差不多，他需要夺回维斯特洛为自己的哥嫂还有父亲复仇。
两个人有着类似的目标。
看来是一个价值观问题。
“在我看来复仇是维护公共良俗的必要手段。”
老团长饶有兴致地前倾身体，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如果别人打了你一拳，你不还手，那他就会去打下一个人，
别人杀了你的亲人，夺走了本属于你的东西，你不去报复回来，他就会杀更多的人，夺走更多不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说复仇和报复，具有正当性和正义性，所谓包容，不过是懦弱者的自我安慰。”
随着韦赛里斯的侃侃而谈，褴衣亲王也是眼前一亮。
他的念头似乎更加通达了。
尽管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复仇，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注入了新的力量！
于是这位老团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又针对韦赛里斯的‘复仇论’聊了两句，他开口说道：
“阁下的条件我都知道了，风吹团都可以接受，只是我有一个疑问。”眼前的老团长首先开口道。
“您请讲。”
“凭阁下的武艺，黄金团应该会给开出更好的价格，您为什么没有选择黄金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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