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监察让我说我又说不上来,可确实?看着有些?面善,让我想想,好像是在莲花桥那?里……”
“周别驾一说我想起来了,是在温家织坊那?里。那?日温家织坊不是死?人了吗,我与别驾第二日去查证,看到温惠和一个陌生男子,别驾还说那?男子看着气度出众,这么一说还真像梁监察!”
立在一旁的袁仲谦接了周齐的话,何止是像,他觉得就是。那?日他看着那?位男子扶着温惠下马车,举止颇为?亲昵,一时八婆心起就仔细看了几眼,直到他们进了织坊。
“应该不是梁监察吧,梁监察怎么能跟温惠认识?”
周齐反驳着袁仲谦的话,他心里的确实?觉得那?人应该不是梁品。
“对,是我。”
此言一出,愣住的不只是周齐一个人,江太安回过神来后心里闪过了数个念头。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他怎么跟温惠搅在了一起?
饶是脑子里的疑问转得都?快打结了,江太安又不能像审犯人似地审梁品,只能问一句:“梁监察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我来吴州其实?有几天了,没来见江刺史是因?为?遇上贼人偷了我的包袱,官凭盘缠都?不见了,证明不了我的身?份。后来幸得温家父女收留,这几日一直在找包袱,今日才?从贼人那?里抢了过来。江刺史不信你看,伤都?还是热乎的呢!”
梁品带着无奈举起右手,假话说得比真话还真。
“梁监察言重了,我哪有不信的道理,只是这贼人忒大?胆,倒是我治理无方?了。温惠也在下面,温惠!你是怎么招待的梁监察,竟让梁监察受了这么重的伤,温家养了那?么多人,连从贼人那?里抢个包袱都?要梁监察自己动手吗?”
温惠见宋秉书被?押了下去,一直挂心着他爹的境况,没有注意堂上那?些?人究竟再说什么,冷不丁被?江太安点着,一时间有些?懵。
“啊?江刺史怎么了?”
“听梁监察说他借住在你们府上,吴州温家熟,你可知偷梁监察包袱的是谁?”
温惠不知如何开口,这个梁监察哪里丢过什么包袱,骗了她和她爹不说,现在又来骗江太安,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呃……我派人查过,没有查到。这几日温家老是出事,江刺史应当也听说了,确实?怠慢了梁监察,各位大?人恕罪。”
这里面有一件事她是明白的,就是这里面的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
“是我自己疏忽丢了包袱,也该我自己去找,这件事怪不到温姑娘头上。”
江太安听他言语间对温惠多有维护,眼神在温惠与梁品之间变得狐疑了起来。这个梁品出现的时间又很凑巧,他怎么偏偏在温惠父亲宋秉书出事时现身?了呢?这是不是温惠的把戏?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御史台的监察御史?可梁品来时就出示了官凭,官凭这个东西应当没人敢作?假,但?这个案子今日怎么都?不能再审下去了。
“既然梁监察受伤了,今日就不再继续了,梁监察住官驿吧,我马上派人叫个大?夫去给梁监察看看,梁监察快回去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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