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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未免有些凑巧。
“怎么个有问题法?”
“兖州那边从未出过一个姓云的贡生,那人的身份有假。”吴桑看着温惠的脸不出意料地渐渐拉了下去,接着说:“不过江州那边钱家一个旁支的确有人娶了一个并州王氏的夫人,那位夫人也恰好有一个侄儿,她那侄儿也确确实实是兖州贡生,不过那都是元兴九年的事了,而且那人不姓云,姓梁。”
吴桑一口气说完才咬了一口手上的桃子,边吃边看着温惠若有所思地踱步到自己跟前坐下,说道:
“奇了,这人既然能打探到钱家夫人这么多事,为什么不直接顶了那位姓梁的人的名头,把这谎整个儿圆了过去?”
“那个姓梁的中了次年的进士,如今是个京官,冒充朝廷命官可是得蹲大牢的,想来那人还是有所顾忌。”
吴桑边吃边答着,她才打听清楚时对这一点也很疑惑,可想来想去也只找到了这么一个合理些的解释。
“可他费尽心思编了这么一个谎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才是温惠最想不通的地方,她即便怀疑那个叫云行的人,可这么些天那人也没有表露出什么意图,现在人走了似乎也没给自己添什么麻烦。
“江州的事编得还像模像样,若我们查得不仔细些,恐怕就被他混过去了,那人只怕也没想到我们会细究,也笃定查不到兖州那边去才编了这么一个谎。可见他防的就是江南一带,会不会是你周围的人又想给你下什么套子?或者你最近又得罪什么人了?”
吴桑帮温恵分析着,说了一个在她看来最大的可能。
“没有啊,最近得罪的人算起来只有江太安和袁仲谦了,可他们对付我肯定不会用这种手段。”
温恵仔细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生怕有一点遗漏。
“对了,还有田松茂,可是田松茂不至于这么小气啊,我只跟他提了一嘴开渠的事,他不是也没答应吗。”
这些事吴桑有的听说了,有的没听说过,不过她也一点不意外,做生意、打交道难免有些摩擦,而温惠从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那府上有没有丢东西?”
“丢东西?”
温恵回忆着,那俩人走的时候好像也没带多少东西,而且他们的样子也不像个偷鸡摸狗之辈。但她才冒出这个念头就被自己摁下去了,道貌岸然的人可多了去了。
于是她丢下一句,“我去看看”,便径直回了自己房里。
吴桑在这里坐不下去,跟在温恵后面去了。
首饰、银两都没有少,可温恵在翻看时总觉得不对劲儿。红菱是个细致人,放东西总讲究整齐,连钗头放得都是齐溜儿的,她自己总说这样看着心里舒坦,温恵平时也没在意,可今天一看老是觉得没之前规整,可东西确实没少,难道是自己太过疑心了?
清点一圈之后没发现有不妥之处,最后想再去看一眼账本,伸手一摸就发现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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