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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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拔除咒灵的数量达到一个惊人的数字，五条悟的名声越来越大，五条家在对自身家族实力的自信和五条悟如今咒力实力的放心以及两个小孩的保险并不担心名声的响亮会给五条悟带来麻烦和意外。

相反五条悟也同五条家说过想通过自己的名气让更多强大的人或者咒灵找上自己战斗从而让他可以突破自身学会“反转术式”或者直接领悟“虚式-茈”的想法，同时也可以借助五条悟的舆论进一步扩大五条家的势力以及为以后五条悟铜陵咒术界的五条家的野心做个铺垫所以任由咒术界议论传播五条悟的事迹和实力的推测，只是偶尔控制一些想从中作梗的人和信息。

不知不觉离五条悟七岁就剩一个月了，这次生日宴是五条家内部举行，且在五条悟的要求下两个小孩也可以参加五条悟的七岁生日宴，五条悟还专门为此跑到也目面前假装不经意的提起这件事情但是言语中那股嘚瑟劲还是把五条悟的期待兴奋还有邀功的意味暴露出来。

不过也目对此只表示等五条悟年纪更大实力更强的时候就不需要要求而是直接下达命令了。暗地说五条悟还是实力太弱了在五条家还没有独断决定能力的也目被五条悟奖励一发“苍”。

而在咒术界受到一则没有完成任务的信息最近总是有人在神户失踪且派出了四名二级咒术师在调查中也神秘失联，这个等级的任务本来应该有咒术界高层交给两名一级咒术师继续调查，却被五条家以强大的权利深厚的背景拦截交给五条悟完成。

而五条家选择这个任务是因为五条悟的名声大道已经可以破格选择任务的程度所以开始更加注重咒灵质量而非大海捞针的数量训练方式让五条悟在实战中积累经验，其次是这次任务引得了咒术界大范围关注五条悟若是成功完成可以更加扩大名声以及为五条悟以后在咒术界地位铺路。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次任务是五条悟和也目一同挑选出来的，这大半年的任务五条悟从未对任务上面的事情感兴趣而也目则是从未主动挑选任务，这次的任务发布后不仅是让也目主动提出更是赢得了五条悟自身的兴趣，所以五条家才拦截下来交给五条悟完成，配置是五条悟带两个小孩和两个督导。

开车大概4,5个小时到达任务地神户，赫赫有名的神户牛肉就来源与此，到达目的地是已经临近黄昏所以五条悟当场决定今天先休息明天在开始任务，然后就叫两个督导带他们去体验没有被运到五条家时间错差吃的神户牛肉，而是在神户本地吃的神户牛肉最有名好吃的店面去。

两名督导自然不敢违抗五条悟的命令，而五条悟出行的所有费用都是五条家报销，相当于两位督导也可以借五条悟的光享受最顶级的神户牛肉了，于是一行人订好酒店就按着也目询问的当地人驱车40多分钟去往了一处闲情雅致又极为隐秘的牛肉店中，不过五条悟视乎不太喜欢酒水的味道，进入看到店内酒气满溢表情都冷了下来，花费了几倍的价格将店内聚餐改为露天赏月的形式吃神户牛肉，在这个小插曲后用餐过程也很顺利，本地的神户牛肉的味道也让五条悟很是满意，几人都是吃的满满当当后去神户特色地点玩乐一番后尽兴而归。

次日清晨，虽然昨日玩的很晚大概凌晨才回到酒店，但对于现在咒力操控的行云流水的五条悟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准时在早晨5点40起来，整理穿戴好后，6点整五条悟就抽出房卡，门外站着等到的高壮督导，在五条悟出来后就告知了另一位瘦小的督导正在监督两个小孩，蓝发小孩也目和黑发少女小也已经在餐厅吃早饭，五条悟冷漠的点了点头带着督导前往餐厅和两个小孩汇合。

“早上好，五条悟少爷。”入眼的蓝发小孩笑眯眯的和臭着脸的五条悟打了个招呼。

五条悟点头算是回应在两个小孩那桌坐了下来，黑发少女一只手拿味增汤一只手搓成网球大小的饭团，左右交替边吃饭团边喝汤吃完饭团继续接上嘴巴一刻不停。

蓝发小孩笑眯眯的看着督导已经将早餐端在五条悟身前，而面无表情拿起热牛奶喝起来的五条悟笑眯眯的提到，“看来五条悟少爷有起床气啊。”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是起床气，所以不会有认识五条悟的人在这个时候去招惹阴晴不定的他。明白是也目又在调侃他的五条悟将牛奶一口气喝完，舔了舔没有开启无下限从而沾到的牛奶，拿起餐碟的饭团咬了一口，回忆起也目那不管怎么说都笑眯眯叫人气的牙痒痒模样，或许早晨的脾气还没消散也带着蓄意报复的原因，五条悟想到接来下要说的话语恶劣的笑了起来，而蓝发小孩也目也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赶紧起身想要离开，可五条悟的嘴还是把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说了出来：“也目你这么关心我，”五条悟装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看向笑容依旧的也目，又带着缠绵暧昧的语气补上后一句“是想讨好我吗~”。

餐厅瞬间安静了，黑发少女停止了吃饭的动作，两个督导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而五条悟依旧是装作甜蜜的表情，看着还是笑着只是将眼睛眯起了的也目，略微僵硬的也目起身朝服务员要了碗味增汤，然后当着几人面前一饮而尽。

这是五条悟第一次看见也目吃东西可想他刚刚恶趣味行为的成功，也目喝完味增汤后将碗轻放到桌前然后手撑在桌上对着五条悟强挤出笑容，语气也有些扭曲：“五条悟少爷你知道吗，听到你说的话我差点在餐桌前直接吐出来了，能轻易做出如此恶心的事情不愧是五条悟少爷呢。”

想起之前被也目嘲讽而感到憋屈的情绪一扫而光，就连外面乌云密布的天气都感到如此爽朗，五条悟也笑眯眯的回复：“可是也目你总是没话找话，不就是想多和我接触吗。”

笑脸还在维持也目自知五条悟已经掌握了语言上能够战胜他的方法，将话题带到任务上。

五条悟听着僵硬转移话题的也目心中更是舒爽，不由的又恶心了蓝发小孩几句，而蓝发小孩也一直不搭理，心情大好的五条悟又揶揄叫也目不要害羞。

这话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挑衅，可蓝发小孩依旧笑眯眯的，身上那股粘稠的黑色咒力开始外泄了，强壮的督导提醒这个酒店位于神户中心来往人员很多，五条悟看着漂浮的稠黑咒力知道也目已经快被恶心的受不了心满意足的将话题回归到任务上。

路程驱车半小时左右，车上难得是蓝发小孩也目安静而五条悟活跃的形式，五条悟发现这腻歪做呕的话对也目有奇效，像是要将之前怨气都加倍返还五条悟，没话找话的和蓝发小孩聊天，看蓝发小孩不搭理他，五条悟就又开始说些肉麻恶心的话刺激也目，等也目受不了时又开始学蓝发小孩之前反过来揶揄也目。

以此往复这一套下来直接让也目的表情彻底凝固同黑发少女交换位置，让呆愣的少女抵在两人中间，等车停下来的瞬间也目直接拉开门感觉多待一秒就要爆发了。

停车的地方是一个神户的小县城内，虽说是小县城但里神户的中心城市建设相同，甚至因为人口量少绿化和休闲设备都装饰的更多，同神户中心城市的公寓不同，这个小县城的住房大多都是独栋楼房格式，来往过客的人也比较稀少。

黑发少女随即下次走到也目的身边，蓝发小孩随即牵起黑发少女的手，同时车门的另一侧被督导拉开五条悟懒洋洋的伸腰下车然后环顾了一下周围环境：“这里好多低等咒灵啊。”

随着这句话落音，原本寂静的街道一圈圈模样迥异的小咒灵在墙角路灯一切有阴影的缝隙冒了出来，虽不是成群结队数量也有三四十只，躲在角落中偷窥他们，而五条悟一抬腿的动作那群咒灵就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样四散而逃，低级咒灵是没有思维的所以在五条悟咒力没有外泄的情况下这些咒灵为什么会逃跑，其他人也意识到不对，五条悟站在原地分析。

而蓝发小孩恢复笑眯眯的模样靠近了五条悟说道：“两两一组分开查看看也没有什么线索。”此次的任务是找到失踪的四名二级咒术师和拔除四名咒术师都为完成的咒灵，资料上显示这四名咒术师都是在这个小县城失联的。

这么分派确实更加高效，这个任务本来就有些扑朔迷离四名二级咒术师都没有提供此次咒灵的任何信息以及一个小县城上这么会出现这么多小咒灵而且哪些咒灵见到人类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慌乱，还有这个小县城本身从下车后五条悟就感觉到了有向诅咒一样的东西笼罩在这个小县城的四周，但却未形成咒灵没有产生咒力。

两两分组一位高壮的督导带着黑发少女前往居民街道调查失踪的四名二级咒术师，五条悟和蓝发小孩也目带着另一较为瘦小的督导去调查者小县城附上类似诅咒的方位。

根据咒力的浓度指引五条悟等人前往县城一处荒废的小平房附近，乱砖弃瓦生长出的杂草也没人理会，可这小平房外却没有多少灰尘，不用开启六眼刚靠近这个小平房周围许多露出大脑和没有皮毛的原本是小动物变成咒灵后丑陋扭曲的探出粉色的脑花和歪七扭八的眼睛看着五条悟等人，和县城开始时遇到的咒灵一样生前应该是被人类残害了所以遇到人类哪怕是小孩第一时间都不是按照咒灵的本能攻击而是逃跑。

五条悟大概了解到这个小平房内会出现一些让人不适的东西，默不作声的看了身旁的也目，蓝发小孩也没有说话还是那副笑眯眯的平常模样，五条悟率先打开平房破烂的木门，因为常年风吹日晒和腐朽的原因明明是轻轻一推却发出刺耳的滋啦声，在这空旷的平房声音被无限放大显得格外诡异。

咒力涌动无下限开启五条悟早在推门前就做好战斗准备，这平房内与普通废弃建筑无异积累了一沉薄灰，甚至连五条悟预想到的血腥味都没有，众人走进平房周围的灰尘有些呛鼻督导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也目瞟向正在观察整个平房的五条悟笑着不做声，而督导的这声喷嚏也让五条悟观察到了一点这平房内部虽是常年未用的模样周遭都满是灰尘，但是在他们几人进入时地板上的尘埃却少的可怜，这点因为五条悟将注意力投入在平房的内部构造同时开启无下限让灰尘也无法靠近自身导致忽略这点。

这平房从外面看约150平左右，可是进入后却因为加了几道围墙的原因看的只有100平不到的样子，五条悟很快找到其中的异常，六眼向地面扫视，然后越过几道泛黄的旧墙来到两个白墙围其的一个死角上，咒力涌起五条悟直接将那块死角的木地板给撬了起来，不出所料那木板悬浮与空中原本应当是水泥灌溉的地面露出来的却是已经生锈厚实的铁块，黑蓝色的咒力将死角附近的木板都撬了出来整个平房的灰尘都被卷起瘦小的督导将口鼻捂住躲在一旁，2米长宽的类似铁门一样的暗道展现出来，这铁门骇人的厚度照写了不详二字，在废弃的平房留有这样叫人不安的东西，五条悟的眯了眯闪着淡光的六眼，“这铁门后面的东西或许比五条悟少爷想的更加让人不适。”一道突兀的男声响起。

五条悟转头看向表情平淡的蓝发小孩，想是已经料想到暗道后是什么东西也没兴趣理会也目是揶揄还是嘲笑的话语，冷漠的说道：“你要是害怕可以留在这。”

蓝发小孩笑眯眯的摆了摆手说道，只是关心一下五条悟少爷。

没有什么营养的话结束了，瘦小的督导知道要突破这铁门必然会用咒力发出巨大响声未了不引起周遭的注意提前部下“账”，蓝色咒力光柱将那牢固的铁门穿了一个大洞，节节台阶通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熏恶的味道传来直接熏得督导眼睛疼，伴随着血臭生霉的味道，数只和平房外没有脑袋或者皮肤甚至只剩半个身体拖拉这脏器一样的小咒灵也受激的冲出来，不过爬出来的一刻五条悟也将其全部消灭，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言而喻，五条悟看向身后瘦小的督导有些严肃的说道：“跟着我和那个蓝发小孩的中间，要是掉队了可能会死掉。”

督导有些愣神，五条家的天之骄子五条悟少爷在担心他的安危他想都不敢想的，督导也不傻在刚刚看到那几只咒灵的时候他就想好了是主动申请在前方开路获取信息或者自己在这场战斗中死亡前怎么样带五条悟少爷和蓝发小孩离开的路线，督导知道自己在五条家不过是芸芸众生的蝼蚁，而五条悟的专项督导一直是今日同来的另一名督导负责，那名前辈每次回来时都会夸奖五条悟少爷的实力和跟五条悟少爷吃喝了什么，叫他们其他督导听后是羡慕不已。

在前些日子的时候得知这份任务其他督导都觉得太过危险相互推脱只有他主动向专项辅佐五条悟少爷的壮硕督导前辈推荐了自己，然后在前几天得到了允许前往的通知，自己可以陪同五条悟少爷的出场，让瘦小的督导兴奋不已，虽然知道这次任务凶险异常且还有一个叫他看紧蓝发小孩同时若蓝发小孩和黑发少女战斗时不许在旁的矛盾任务，虽然早就听闻这两个小孩是五条家的秘密所以在接到这种任务时心里面有了准备，但是他的注意还是在五条悟少爷身上只能在照片看到和他人口中听说的传说人物近距离接触，瘦小的督导感觉如梦幻般直到和五条悟少爷一起吃完昂贵的神户牛肉时的欢快的场景，让瘦小的督导就下定决心不管这次任务多么凶险他都要保证五条悟少爷的安全，而面对五条悟实打实为他安全考虑见他为与中间说不感动是假，虽然早已听说五条悟少爷的战绩和力量但他还是想在前方作为一名督导保护五条悟少爷，可是瘦小的督导又怕这样会伤害五条悟少爷的好心，还在陷入自己情感的督导被五条悟催促一句猛地清醒，想要提出站到最前方的要求，然后就进入一双要将督导按在砧板上剁碎毫无表情的赤红瞳眼中，浑身开始打颤脚步固定在原地不敢动弹，五条悟见督导磨磨蹭蹭想要再次催促，却被已经回眼又笑眯眯的蓝发小孩先提醒到，督导大哥哥，别考虑那么多，在我们中间走好就行。

就见那督导终于过来，五条悟也没看身后不知那督导像个骰子一样瑟瑟发抖的跛脚靠来也看不见督导被蓝发小孩的那双眼睛将脸上的冷汗吓了出来又在瞬间看到蓝发小孩重回笑容后下意识带着讨好意味佝偻着的身影。

进入暗道内什么都看不见，台阶不多走上三四分钟后就是平坦路面，五条悟用咒力燃起帮助后面两人看清，一道蓝火督导才知道前方也是水泥路砌成，两旁的墙砖极为简单若是用手触碰都会带层砖灰下来，而这些红砖上溅了很多发黑的血迹，路旁时不时能看见生蛆的不知是什么部位的碎肉，臭味熏天，那暗道直通到很远的地方一眼竟望不到头，往里走那股血腐的味道越是刺鼻督导的身体也开始发凉脑中不住的想一些恐怖片的情节有些神经质的网四周看甚至看头顶上也没有什么东西附着，持续压抑的环境还有前后两人的沉默让督导越发有些草木皆兵的神态，就连阴风吹过耳旁都让督导有些激动。

五条悟已经有些厌烦了他的六眼看到几千米外还是通道，五条悟想直接瞬身到铁门的另一边，但是独留一个瘦小的男人和目前只展示治愈能力的也目有些不妥就带着身边。

暗道整体的新旧来看应该是无论前就修好了，从铁门口到至今都比后面铺垫的泥路更加利落，前后两段时间打通的时间和装修的痕迹来看都是一次性完成，数千米的暗道两次完成且前后花费时间不长怎么想都不是人类能完成的，加上暗道里的血肉。

五条悟不放心将督导丢在外面而且在他和也目中间，到时候受伤了也目也不会在他五条悟面前放任不管。五条悟莫名觉得若是他抛下这两人那个瘦小的督导绝对会死，倒不说也目会杀死这个瘦小的督导只是觉得若是这个督导在这期间受到什么伤害蓝发小孩也冷眼旁观绝不会营救，因为也目的束缚上没有规定要救五条本家以外的人，五条家也认为越少知道也目术士的人越好。

五条悟也不觉得这个督导有让他特意叮嘱主动暴露也目术士的价值，又无法完全放任这个督导的伤亡只能这样带着，累赘的感觉，早知道就让那个瘦小督导跟着黑发少女一起了。

这么想着一道电话铃声贯穿了整个暗道，叮叮的声音在昏暗蓝火的隧道中增添巨大的惊吓，让原本就被环境压抑紧绷的神经加上被这冲天的血臭味影响的瘦小督导一下子慌了神，将手机掉到了生蛆碎肉上，然后忍者恶心慌慌张张的捡起来，看是另一个督导打来的后请示五条悟，待五条悟同意后才接起电话，先礼貌的寒暄几句后另一名督导在电话中告诉正在漆黑暗道中呆站着的三人，有四名二级咒术师的消息。

五条悟听后正觉得这边暗道还要走很久又不能丢下两人而感到烦躁，且在六眼的观察下暗道和平房又没有移动或者隐身的咒灵出现保证这个暗道不会突然消失，还不如先和黑发少女她们汇合调查四名二级咒术师失联的事情，而后他五条悟单独来处理这个暗道，随即就选择原路返回先同黑发少女两人汇合。

从暗道原路返回走出平房，五条悟回头看了眼平房内还留有自己咒力的残骸，便前往高大督导所说的地方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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