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周一的早晨总是令人疲倦,孟潇生死时速地踩点打卡,等坐到位置上感觉自己电量耗尽。
声声打着哈欠,泪眼朦胧地看到闻迟默时,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闻,闻总,您怎么来了?”孟潇直接一个起立。
闻迟默手里捏着杯满冰黑咖啡,冷淡地看过来,“怎么?”
“您今早九点约了蒋主任复诊,您难道……忘了?
闻迟默怔了一秒,短暂拧了一下眉心。
他确实忘了。
昨日失控,干了一众荒唐事,最后竟是蜷在窗边的角落,潦草地在酒精作用下睡了两小时。
然而买醉的代价,是醒来那会儿完全听不见声音。
耳朵像是被保鲜膜一层一层牢牢裹住,外部的压强将空气往耳道内挤压,太阳穴快要炸开。
头疼与耳鸣叫嚣着袭来,没吃过东西的胃最后只能吐出胆汁。
哪怕是现在戴着助听设备,他也听不清孟潇说话,而这种情况恐怕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所以他的主治医生曾明令禁止他过度饮酒。
这次是他放纵。
“那……boss,蒋主任那您还去吗?”孟潇问,“还是帮您改约其他时间?”
闻迟默疲累地捏住眉心,“改约下午。”
“好的。”
-
下午2点,闻迟默准时出现在医院。
蒋主任推着眼镜笑他,“还有你能忘了的事?”
闻迟默尴尬地抿了下唇。
“诶,我这老头儿有点好奇,什么事能让你……”
闻迟默黑着脸,死板地出声打断:“主任。”
蒋主任抬起老花镜对着他瞧了瞧,神神秘秘地问:“谈恋爱了这是?”
蒋主任从闻迟默耳朵出问题时,就是他的主治。那会儿闻迟默才十岁,一晃二十几年,也算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闻迟默长大。
闻迟默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自闭的小孩子,所以他总爱找点话题跟他聊聊。
当然大部分的时候,闻迟默都是闷声不吭。
从十岁到三十岁,他就沉默地坐在那,看着人来人往。
“不是。”闻迟默回答。
“哦,会反驳,那肯定就是了。”
闻迟默:“……”
“最近耳鸣有没有好转?”
闻迟默摇头。
蒋主任边开检查单边说,“从刚才的对话来看,你对耳蜗适应得不错。至少交流比之前顺畅不少。”
“不过你还是习惯去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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