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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纪思文在被两个怪人绑架之后,忽然就在一个很古色古香的巷子里,身上的现代装扮已经变成了一副古代书生装扮,还戴着只能遮住半张脸蛋的面具。
纪思文在附近的小水洼里看了一眼自己:这面具倒是别有一番美感。
按道理来说,普通人面对这场景应该是害怕无比。但是纪思文本就是不一般的人。他想:毕竟,我斯基夫拉斯基·思文身体里流淌的可是冒险的血液。再加上他刚刚才顺利的破解一次书本上才出现过的幻境。
他十分愉快的想:既来之则安之吧。
当下纪思文决定先离开这条小巷,因为他可不觉得无人巷子是什么好地方,这儿的配置一看就适合杀人埋尸。更重要的是,这地儿怪冷的。
纪思文刚想迈步,就十分巧合的听到了一声细微的求救声,如同刚出生的小猫那般轻飘飘的。
他不受控制的往那声源处走去,就像先前他在纪家祖宅的幻境那样。
这熟悉的不适感觉,让他心里微微烦躁。
声源处是一堆破烂草篮子竹篮子碎石子堆起来的小型垃圾堆的角落。纪思文毫不嫌弃地翻开这些沾着泥巴、烂菜叶、甚至可能曾经被挑过什么污秽东西的篮子。终于,在一堆遮挡物的后面,有个瘦瘦小小目测十八岁都不到的小孩在里面瑟瑟发抖。
纪思文眼光扫过这孩子血流不止的额头,然后看向这孩子的一双水灵灵的漂亮大眼睛,一双异瞳,一绿一蓝。眼睛很美,就是这眼里的恐惧多少有点破坏它本身的美感。
纪思文对此表示很是可惜。
纪思文看着这孩子板着脸发着抖的滑稽模样,思考过后露出一个自认为算得上是比较温和亲切的笑容问道:“小生名字燕生,小朋友你呢?”
那姑娘依旧盯着纪思文一声不吭。纪思文依旧耐心的微笑等待着,包容的接受这姑娘的默然。良久之后,她才眨着眼睛开口道:“哥哥是来救我的吗?娘亲说我的名字很重要,不能轻易告诉他人。”
纪思文听着这姑娘因为良久不开口而变得嘶哑的声音。不急不忙的想了一会儿,心里暗自道:果然大多数的反派小时候都有一个悲惨的经历,不然怎么黑化再顺利的报复社会呢。
纪思文说道:“我是从另一个地方来的。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可以叫我神仙。
小姑娘的眼睛里装着浓浓的警戒。
纪思文心里有点失望,还以为自己能唬住这小朋友。
然后,小姑娘没有征兆的晕了过去。
燕生摸到自己腰侧旁,那里挂着一把扇鞘。他慢慢将它抽出,又把灰青枯黄纹的扇鞘塞进那姑娘手里,然后就强制地双手抱起那已经愣住了的姑娘,并道:“恕小生无礼。”
他自顾自道:“不过姑娘的情况危机,急需大夫救治。若姑娘心里不信小生,我便把这恩师传给小生的扇鞘做抵押。以证小生心境纯澈,并无非分之想。”
那姑娘死死地盯着燕生的侧脸,良久之后终于撑不住身体的疲惫晕在燕生的怀里,就是手上依旧紧紧地抓着那只扇鞘。
纪思文微微低头看了这姑娘一眼,然后大步走出这条连一丝阳光都照不进来的阴暗潮湿的角落小巷。
他想:嘶,我真帅气。
纪思文来到呆在一家名为“济世堂”的医馆里,等着那看起来就经验丰富的大夫把自己在路上捡到的小姑娘包扎好。
那大夫一脸气势汹汹走了出来,吓的医馆里的学徒们大气不敢出。
只见大夫径直走向还在思考“燕生究竟是什么人”的纪思文。
然后,纪思文一抬头就看见了面色差到仿佛自己杀了对方全家的大夫。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就听见那大夫道:“你就是她的哥哥?你是怎么当她哥哥的?你不知道这孩子身上的伤是久积起来的吗?!反正!我只能给令妹续一个月的命,方子在这里,你自己去取药吧!”
纪思文在心里对这位疑似绑架自己的人的小时候的经历有了一个大致了解,同时,他顶着一张“我知道错了”的愧疚脸向大夫点了头。
果然是从小被批到大的孩子,那套流程做的就是无比熟练。
领完药花完钱之后的纪思文看着这病床上依旧不醒的小姑娘,又低头算了算人的病历单以及自己的账单。
纪思文自娱自乐的想:自己这算是是白捡了个妹妹吧?
小姑娘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空无一人的客栈厢房里,那身破烂衣服已经换成了一身素白里衣。
小姑娘的注意力却只集中在手上的那只扇鞘上,岑寂目光注视着它良久,一道浅浅的弧度在她唇边浮现。
突然,厢房的门被轻轻敲了三下。
小姑娘立即把那只握着扇鞘的手藏在被窝里,抬头满眼警惕地看着端着一碗清淡肉粥的人走进来。
来者,就是燕生。
纪思文也不知道一进门就能看见炸毛的小狼崽,但他并不在乎,反而充满兴趣。
在这小姑娘晕倒的时间段里,他四处走了走。他发现除了带着这小姑娘,去哪里就跟鬼打墙似的总会陷入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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