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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谢乐蕴的角度看,崔韵时和陆姿同两个人都挺轴的,在感情上都不开窍,其实谈恋爱和搞学术不矛盾的嘛,事业和爱情又不是只能选一样的送命题,他们怎么会闹得这么不开心。
当年她们班有个姑娘,成绩很好,人也花俏,一天更新三套衣服,看起来像个无心学习只懂打扮的花瓶,她的朋友圈也全是花瓶,但这姑娘成绩就是很好,没话讲。然后谈了好几个男朋友,老师都知道,最后还被数学老师点出来了,像那个谁,玩也玩好了,学也学好了,你们就是玩也没玩明白,学也学不明白。
太震撼了,谢乐蕴觉得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学到什么程度,可能真的看智商。
但就陆姿同先生这智商,mit读到苏黎世联邦理工,到牛津,这智商超绝了吧。再看她姐,智商肯定也不低,不然能从哈佛出来?她想都不敢想的学校,一对璧人,硬是快闹成非此即彼,非死即伤了。
陆姿同先生就根本不理解崔韵时小姐,想她姐不断武装自己,这会儿都在申请牛津的硕士了,基本上是一心向学,技多不压身,硕士都准备读两个了,不就是为了摆脱将来必须要依靠男人生活的困境么。
这年头,女人学习不好,不能挣钱,不就是嫁人的命运么。如果自己都不能掌控自己的一生,那活着有什么意思,买个包,找先生,买双鞋,看先生脸色,这能开心么。不说她姐这么心高气傲的,你就是换一个稍微有志气的,也愿意去钉螺丝,不愿意伺候男人。
再说陆姿同也是想不开,现在执着追问原委过去,惹人生气,还不如想办法,去打听打听牛津法学院怎么进,她姐总要读书的,一来二去,以学业为媒,不就缓和了关系么。
谢乐蕴也说不出什么来,她仔细想了想,也挺无解的,误会已经生成,这会儿她姐说有男朋友了,相信以她姐的眼光,搞不好下一位更好,不比这位差啊。
又陪陆先生坐了五分钟,谢乐蕴才想起来问:“那谢安然是怎么回事,你女朋友啊?”
“朋友。”陆姿同说。
“什么朋友?”谢乐蕴还有点不相信,那一帮成绩不好又不学习的,成天伦敦时装周的,家境又普通的,哪来的钱?也不怪世人想歪,这世道,不是花亲爹的钱,就是干爹的钱,往往最高端的关系只需要最质朴地维持。
“她是我朋友的朋友。”陆姿同本不想解释了,但这姑娘最近和崔韵时走得近,又多解释了一句:“他们都是平面模特,我朋友也在兼职做模特儿。”
“哦......”谢乐蕴也不感兴趣了,懒得问。
不过一回去,她就和崔韵时说:“姐,我帮你调查过了,你前男友颇有家底,他家在香港注册了一家娱乐公司,首尔有分部,谢安然在他家公司签了合同的,是他家公司的员工,娱乐公司‘星光’,姐你知道吗?”
“不知道。”崔韵时就估计陆姿同家环境不错,但与她没什么关系,低头看文件,哈佛法学院退休教授要帮以色列没有种族灭绝的行径进行辩护。她关上了文件,哈佛这帮人,权贵与教育,搅和不清。
“姐!”谢乐蕴说:“马上过年,咱们怎么安排。”
“你想怎么安排,巴黎购物?”崔韵时现在不说特别有钱,去巴黎逛逛,买几件衣服还是买得起的。
“不要,我衣服很多,穿都穿不完。”谢乐蕴说:“巴黎黑人多,我最不喜欢,呃,我们去布拉格好吗,捷克,我还没去过。”
“那边市中心刚发生了枪--杀--案,”崔韵时低头,“你不怕啊?”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怎么就那么巧。不然我们去维也纳,那边我也觉得挺漂亮的。”
“好。”
陆姿同经过谢安然的关系,谢安然去问的谢乐蕴,过年怎么安排,然后套出了崔韵时可能会去维也纳,但具体机票是哪天,没问出来。
崔韵时准备从宿舍搬出来了,五月份硕士课程就结束了,她要么继续申请博士,要么重新去读法律硕士,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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