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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叶云飞后，见他并没有涂抹牛眼泪，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抹”
叶云飞收好玻璃瓶，淡淡地说道：“我开过天眼了，不用抹也能看到那些东西。”
说完这句话，他便取出锁魂铃，将光头父子的鬼魂给放了出来。
“张忠洋，是你，你老婆说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丁香见过光头生前的照片，一眼认出了光头就是此案的受害者张忠洋。
“他老婆说得不错，他确实已经死了，你们看到的只不过是他的魂魄罢了。”
为了让丁香和崔璇相信眼前的光头是个鬼魂，叶云飞让光头表演了腾空术。
看着光头在空中飘来飘去，丁香和崔璇都捂着嘴，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无论是崔璇见过的紫尸，还是丁香见过的吸血鬼，他们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而光头父子的鬼魂则不然了，对于她们来说，这是能动摇世界观的事情。
“好了，这位女同志是治安局的丁警官，你们有什么冤屈就向她诉说吧。”
叶云飞示意光头可以了，不用再飘来飘去了。
光头落地后，立即将马明鸿是如何买凶伤人，又是如何杀他灭口的事情，完完整整地给丁香讲了一遍。
听后，丁香久久不语，对于马明鸿，她是有好感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欣赏的。
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马明鸿暗地里却是一个如此十恶不赦的凶徒，手上沾满了鲜血。
如果没有那段视频和录音，她还可以认为是叶云飞搞得鬼，尝试着说服自己去相信马明鸿。
但现在她实在是无法自己欺骗自己了，暗自嘲笑自己太傻太天真。
或者真像叶云飞所说的，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市侩小人。
不然，又怎么会被表面蒙蔽了双眼，还以为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
“丁警官，我罪有应得，死不足惜，但我的儿子是无辜的啊，马明鸿这个畜生，他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还请你一定要将他法办啊。”
见丁香一直不说话，光头还以为丁香不相信他，所以玩起了苦情戏。
丁香情绪低落，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相信你说的，但现在我们没有直接证据，奈何不了他的。”
“我就是证据啊，我儿子也是证据，怎么能说没有证据呢。”
一听说没法逮捕审判马明鸿，光头有些着急了。
“在现有的法律中，鬼告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荒诞的事情，绝不可能为证据的。”
丁香摇了摇头，她知道现在的突破口在下落不明的张宏和刀疤脸胡三身上。
如果能抓到他俩，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但如果他俩早就潜逃了，那这个案子永远不可能结案了。
视频和录音都无法直接证明马明鸿是杀人凶手，只要他一口咬定杀死光头父子的决定是张宏他们几个自主张，那法律确实奈何不了他。
而且以他的财力，所请的律师必然非同小可，到那时候，甚至都可能会做无罪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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