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伊诺思保佑你,尊敬的神父。”卡列奇脱掉了一身武装,换上了漂亮的华服。右手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走到了跟前来。“卡列奇,不去维护努尔巴的安定,怎么跑这里来了?”帕拉丁露出腼腆的微笑如此说来。那身边的大婶立刻慈祥的说道:“你们聊吧,我还要回去照顾孙子呢。”说着便回过身子离去。
“哦神父早安!”“神父您好啊。”“神父,什么时候到我的店里吃点烤肉啊。”卡列奇看了看路上经过的行人纷纷对帕拉丁热烈的打招呼。一股无形的崇敬和爱戴弥漫在努尔巴里。卡列奇摸了摸身边孩童那柔顺的头发,看着不停回礼的帕拉丁笑道:“现在很受欢迎啊。神父。”帕拉丁皮笑肉不笑的回过头来,看着那满眼好奇的孩子说道:“这是你儿子?”
卡列奇立刻自豪且溺爱的拍了拍孩子的后脑勺,低下头来说道:“快,这是帕拉丁神父。”孩子不过七八岁,才刚刚记事的年纪。那一头棕色的头发将好奇的孩子衬得越发可爱。只听他用那幼稚而纯洁的嗓音立刻应道:“神父,初次见面,我是尤瑟,卡列奇之子。”说罢正要单膝跪下时,帕拉丁立刻上前扶住尤瑟的身子,带着勉励的语气说道:“乖孩子,不要给我下跪。你只能给你的父母和国王下跪。”尤瑟半懂不懂的抬起头来,那粉嫩却又俊俏的脸蛋浮现在帕拉丁的眼前。
“帕拉丁,怎么样?我这个儿子不错吧。”“嗯,很好很好,一点都不输给那些贵族。”帕拉丁打着马虎眼,抬头看着卡列奇。后者立刻了然的点头,带着尤瑟走进了教堂里。帕拉丁进来关上大门,卡列奇就神色异样的看着他缓缓说道:“帕拉丁,你现在还没有教子吧。”
这话一出,帕拉丁立刻回头看着严肃的卡列奇,露出你不是这样吧的神情。果然,卡列奇承认的点头道:“我想请你成为尤瑟的教父,替他施洗。你能答应我吗?”帕拉丁脸色平静,他知道这是卡列奇变相的拉近两人的关系。也是想证明两人没有成为敌人的可能。不过转念一想也好,他现在还没有教子,能够拿来换取卡列奇的信任再好不过。于是乎,帕拉丁欣然的点头。
尤瑟这孩子也是聪明,见到帕拉丁点头,立刻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叫道:“教父,我的教父。您的教子尤瑟,愿接受教父的教导和鞭策。”
帕拉丁立刻扶起了尤瑟,看着这个眼睛水灵的男孩,露出了由衷的笑颜:“好好,明天还要弥撒,等下周吧。下周就为你施洗。”说罢,帕拉丁拿出一颗糖果递给尤瑟,温和而慈祥的说道:“去玩吧,我还有事和你父亲说。”尤瑟转头看着卡列奇,见卡列奇点头认同后,立刻呜啊一声如同放飞的小鸟,喜滋滋的跑出了教堂,找那些玩伴开心去了。
“真是个无忧无虑的年纪啊。卡列奇,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吗?”帕拉丁看着窗外的尤瑟,忽然感到一股陌生。情不自禁的开口询问起来。只听嗯的一声,卡列奇摸着刚剃的下巴。感受那手中的粗糙感,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是童年啊。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都会经过的童年啊。帕拉丁,你没有吗?”“没有。”
帕拉丁不假思索的点头,继而却疑问出来:“我第一次吃糖果是在十二岁。不是买的或者别人给的。而是我自己偷得。那时候的我,就是全部的童年。”卡列奇立刻皱着眉头,有些奇怪的看着目光陷入追忆中的帕拉丁问道:“偷的?帕拉丁,身在一个贵族家庭里,一颗糖果还用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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