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寒光乍现,兵刃交接的声音刺耳。
周浔之挑了季应祈的剑,他立即被侍卫控制住,踢膝盖让他跪下,
“跪多让季将军难受,让他趴下。”
季应祈被两名侍卫按倒在地,
“把他的剑拿过来。”
侍卫捡起季应祈的剑,双手呈给周浔之。
周浔之的脚踩在季应祈的左手臂上,用他的剑插进他的手背,插进了地面,喷涌的血溅到了季应祈的眼睛,
“你也敢肖想我的女人,不自量力。”
染血的眼睛抬头望去,
“肖想又如何,你怕被抢走啊。”
战场杀敌的男人,更糟糕的事情都遇到过,岂会被吓退。
“凭你,你算什么东西。”
“至少,我没有卖身求荣过。”
季应祈露出了讥讽,很快,讥讽被凹陷进去,他的脸上被踢了一脚,紧接着又被抓住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你就是连想荣的机会都没有,陆家那种货色,是你够到的天了,连陆北那个病秧子都摆脱不了,你还想吃我夫人的软饭。
十年,呵,二十年你都还是现在的位置。”
杀人诛心,周浔之看到季应祈满眼是怒,他笑着离开,擒制季应祈的侍卫也松开手,跟随离开。
季应祈拔出手背上的剑,看着剑身倒映出的狼狈自己,他自嘲,
“你真是无能。”
丑时的时候,周浔之才进寝房,房内留有一盏灯,昏黄的光线下,看到温言侧身的恬静睡颜。
周浔之坐在床沿边,目光注视着疲累睡沉的人,伸指去拂开碎散发,俯身去轻吻她额头,他心中有万个念头想把她推醒问,可不忍她累。
她走向了他,不该再紧张,不过是个年轻无畏的人,什么也没有。
周浔之的手指,点着无察觉人的唇,面露苦笑,他患病了,竟然会有朝一日害怕被人知道他做过的事。
本并不在乎,亦不曾止传。
温言迷糊的醒,感觉身边有热暖,移过去贴住他抱住,是熟悉的味道,又安心睡过去,醒来的时间很短。
周浔之作了个决定,他不要温言背上弑夫的名,他去扫除障碍。
隔天,温言就跟倒豆子一样对周浔之坦白,他一指压住解释的唇,
“别说,不然我要嫉妒,我信你。”
温言望着他,拿下他的手指握到手里,
“其实,我早知道你以前的事。”
周浔之瞳孔一阵收缩,手指蜷紧了起来,思绪好一阵飘后,才反应过来,温言早知道,应当是沈确告诉她的,
“我不是一无所知的接近你,浔之,你如何,我是知道过后才选择的,我才不是受骗的小姑娘。”
温言朝他露出了笑容,解去他心中的不安,握着他的手,传去暖意。
“你当然没受骗,被骗的人,是我。”
周浔之回握紧她的手,一起走向府门外,
“乱讲,哪里骗得过你。”
“你说你胸很大,垫的。”
“哈哈哈哈哈,怪不得,你之前拿我小衣翻来覆去看。”
温言笑得眼泪要出来,周浔之回想自己上当的过程,耳根子在泛红。
两人暧昧第一次春游,温言把他扑倒压住亲,他心猿意马没分辨出来,
“很大很圆,想不想看它跳舞。”
温言拿着他的手按在她胸口如是说,于是有了清明游,他们的开始。
原以为一场风月交易,哪知,他深陷无法自拔。
勾引他的女人,不是没有,但不是年轻漂亮就能引得兴趣。
一见钟情只会发生在少年人身上,而成年人,兴趣产生后,在一次又一次的磨合中,感情弥坚,这才是日久生情,可比肩一见钟情的力量。
年长人的感情,亦是可以会像洪流爆发般的磅礴丰沛。
周浔之要动手杀沈衍,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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