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书了，都能替她去死，怎会下毒呢。月霜姑姑也不爱惹事，每天操心宫内，她是最怕宫里出事的，到时候走动都得是她的。”
“你的意思是荷如？”
“反正她来了之后就没安生过，你也见识过她那股挑唆劲。而且一直在婕妤身边伺候，亲得像什么似的。”
凌鸢也最怀疑荷如，可惜怀疑并不能找到凶手：“但就算抓到她也没用，她肯定不是自己跟婕妤有仇，一定是被人指使的。”
“……这我倒不知了，但我知道她跟玉华宫的下人关系极好。我见过多次，她们有说有笑的，是能跟柔淑妃说上话的人。”岚蝶提供线索，眼神干净对凌鸢知无不谈。
凌鸢一听柔淑妃名字，眼神闪过惊讶好奇，压低声音询问：“她会干这种事吗？她都是淑妃了，地位尊贵，何必冒险？”
岚蝶也凑近了些，低声回：“柔淑妃有过两个孩子，都夭折了……”
“嫉妒有孩子之人？？”
“说不准。”
凌鸢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可我们没有证据，怀疑也无用。并且这次没害成，一定还会有下一次，得好好提防了。”
“真的吗！还来？？”
锅中鸭肉已炖好，岚蝶闻到香味正馋呢，结果听到还有阴谋，声音不自觉拔高八度，对凌鸢的推测震惊不已。凌鸢内心无奈，可不是吗，还是俩毒呢……
-
凌鸢端着鸭汤来到楚婕妤殿内。
楚晚溪身子好得差不多，坐在圆桌前稍有憔悴。
“娘娘，菜好了，这勾芡老鸭汤啊可是非常养胃，对您身子极好。稍有些热，奴婢给您小碗晾一下。”凌鸢手脚麻利，态度亲和。
“鸢儿，你辛苦了。本宫还未来得及感谢你。”女人笑意甚浓，看着凌鸢真有一股看救命恩人的感激在。
“都是奴婢应该做的，您没事就好。”
可毒害一事很显然对楚晚溪留下了不少阴影，她最近吃什么都很少。
“娘娘，您还是要多吃点呀。您本来身子就弱，现在又惊扰心烦，胃口再不好，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呢……”
让她吃下汤饮虽然有完成任务的前提，但凌鸢其实是真心心疼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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