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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沉默,显得夏日夜晚草丛中蛐蛐的叫声更为刺耳,姜语棠心里一万个难以置信,宴秋会是为了她吗?应该不会吧。
她翻了个身,躺平看着屋顶不敢再多一点遐想。
可身旁躺着的李长宁却悄悄发出了一声轻笑,往姜语棠这边挪了挪,整个人俯在她身侧,带着调侃的语气轻轻说道:“你觉得自己想错了吗?”
“肯定不会是的。”姜语棠的脸莫名的开始发烫,她想着还好屋子里黑着,不然被李长宁看见她现在的脸就更说不清了。
“为什么不会呢?”李长宁挪了回去,轻轻呼了口气,道:“你漂亮能干,脾气好手艺棒,如今是个男人都会为这样的贤惠女人神魂颠倒吧,我不信他只是单纯报恩,除非他不是个正常男人。”
这话一出,姜语棠并没有觉得那些东西是她的优点,毕竟之前就是因为这些外在的条件,才让她常常被镇上的男人们隔三差五的骚扰。
“长宁姐,你莫要乱说了。”姜语棠回道。
“什么叫乱说,我哪句话说的不是你?”
姜语棠听后竟无法反驳,沉默半晌,她仿佛终于想到了一个反驳的点子,轻声嘟囔了一句:“可我是嫁过人的,而且如今已经是个寡妇,宴秋看着比我年纪都小,咱俩之间玩笑归玩笑,可切莫叫旁人听去,误了人家的前程。”
这话说的声音极小,尤其是到最后几句,姜语棠几乎都是压着嗓子眼说出来。
可不知这话中的哪个词或是哪句话,像是扎到了李长宁似的,只见她一下子掀开身上盖这的薄被,直接从床上坐起,道:“嫁过人怎么了?那么多人休妻再娶,和离再嫁,这有什么呀?难道嫁过人就等于一辈子卖给一个男人了吗?男人死了不许女人再找,那凭什么女人死了男人就可以续弦?什么歪门邪理?我偏不信这个!”
说着说着,李长宁的情绪逐渐有些激动,音量也直接提高了几个度。
吓得姜语棠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捂住她的嘴,悄声道:“我的好姐姐,你这是突然怎么了?低声些,让人听见了这些话,可得被指着脊梁骨骂的。”说着,她顺带朝门外看了一眼。
她劝诫李长宁的那些话说是真心的,同时也怕这个点了吵醒厢房里睡着的人。
李长宁听后深呼一口气,她并不是把姜语棠的话听进去了,而是觉得自己的声音确实有点大了,也怕到醒了别人。
她拨开姜语棠正拍着自己后背的手道:“傻妹妹,别看轻自己。”接着语气也变的正常了许多,缓缓躺下道:“我瞧着那宴秋帮你开店,在你这不走,多半呀,是喜欢你呢!”
“哎呀,长宁姐,你又不正经了!”姜语棠佯装气恼。
“你要不喜欢,那给我得了。”李长宁打趣道。
“长宁姐,你一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不害臊啊。”
语毕,两人便压低声音在床上像幼年时那般嬉闹,只是这屋子里实在太暗,姜语棠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李长宁伸手咯吱她的动作微微停滞了一秒,便没有多想,只觉得大约是李长宁不小心撞到床围了。
经过了一夜的说笑谈心,姐妹俩之间的感情更近一步。
李长宁不习惯睡懒觉,因此又起了个大早,拿着头发丝逗还在酣睡的姜语棠:“你要再不起,我可自己去店里了?给你的客人掌勺,人都吓跑了你可别怪我。”
姜语棠闭眼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嘟囔道:“不会,长宁姐你的手艺没那么吓人。”
李长宁摇着头宠溺一笑,轻轻跨过睡得长长的姜语棠,自己先起床收拾了。
洗漱的时候,她便时不时往小院里瞧,整理好之后,一拉开房门,正瞧见院子里的宴秋手里拿着根树枝比划,大约是听见有人出来,宴秋便直接做了个收尾的动作,假装无事开始逗狗。
“宴公子,早。”李长宁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打招呼。
宴秋回身,见是李长宁,愣了一秒后随即轻轻点头浅笑示意。
“那个,语棠还没起来,你要饿了,我这会儿就先去给咱们弄饭。”李长宁笑着上前一步。
谁知宴秋见状反倒往边上走去,而后淡淡道:“我还好,等她一起用饭也无妨。”说着,便有抬脚往厢房走的架势。
“那个,宴公子,昨天早晨的事情,是我冒犯公子了。”李长宁上前一步拦住宴秋的去路,谦卑恭敬的行了个礼,道:“给公子赔罪。”
语毕,抬眸之际,她并未从宴秋的脸上瞧见任何情绪,既没有对她这番行为的排斥,也没有对她这番行为的接纳,仿佛昨日两人之间的冲突与他无关似的。
“无碍。”宴秋只撂下两个字,便径直回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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