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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大惊失色:“怎地?我只听说七皇子纳了两房侧妃,未曾听闻竟有这么多人……”
念妙眼中阴霾更甚,道:“宰相之女、吏部尚书之女、京兆尹之女……七皇子通过姻亲来接收三皇子和四皇子遗留下来的人罢了。”
大夫人虽掌事许久,但不曾经历政局变幻,当下便没了主意。她望着念妙,担忧道:“这该如何是好?”
念妙忽地一笑:“娘亲莫要担忧。虽然人多了些,但我有把握让七皇子只在我身上花功夫。”
“那你们怎么到如今都没有圆房?”
“不只是我。七皇子不曾去任何一位的屋子里,只说要留待正妃。”念妙撇了撇嘴,“我得想个办法才是。”
大夫人悄悄贴近念娇的耳朵,道:“我有一位大夫,颇通药石之事,或许……”
两人耳语一番,皆露出胸有成竹之色。
念妙放下心来,关心了几句家里的情况,问:“五妹妹什么时候出嫁?”
大夫人脸色嘲讽:“念娇非得她娘生了才肯出阁。之前估计这月就生,所以婚事定在下个月,到时怎么着都得生了。”
*
这一个月,念娇在吴府和常太医府来回跑了好几趟。薛姨娘的身子一有变化,便担忧几分。
然而日子已到了薛姨娘的预产期,她的肚子却没有动静,竟拖了快一月还迟迟不生产。
眼见婚事越来越近,竟有赶不及薛姨娘生产的兆头。
念娇心急如焚地请了常太医,亲自上门为薛姨娘把脉看诊。
“奇怪,奇怪。”常太医把了薛姨娘的脉,却只蹙眉。
“先生这脉象有何不妥?”念娇紧张问道。
“即将临盆之人,按理说应该血海满溢气血皆满,可这脉象,却是有些气血不足之象。但这胎又拖的太迟了,若不尽早催产,只怕皆不能保。”
“气血不足,怎么可能呢,我们姨娘天天在吃阿胶补血养血。”红绦听了常太医的话,着急插嘴道。
“这就更奇了。”常太医闭目思索了一会,“只怕是夫人过往曾可能因药石伤了身体里子,如今才补品也补不进去。”
大夫人坐在一旁,插嘴道:“我们家五丫头呀,不日就要出嫁了,就怕婚期见血不大好,常太医可有法子催产?毕竟日子也到了……”
常太医随后睁眼,拿起笔写了一个房子,交给念娇。
念娇捧着方子,问:“这是?”
常太医道:“这是一张急行补气的方子,服下后,就在这几天便可生产。”
随后常太医看了薛姨娘有些苍白的手腕,叹息道:“即将临盆,药方再好也是亡羊补牢,只能确保不再往后拖延坏子,生产之时,或还有凶险。”
念娇闻言,眼眶一红,今生薛姨娘难道还是九死一生吗。
“若生产凶险,到时可来叫我。”常太医慈祥笑道,苍老如树皮的手轻轻拍了拍这个昔日他授课上最认真的学生,为念娇下了一针定心针。
常太医刚走,念娇正在对他留下的方子好叫红绦去抓药。
当夜,薛姨娘服下方子后,并不见动静,又捱了几日,到了出阁前一日,薛姨娘才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念娇连忙侍候在床前,衣不解带地观察情况。
一直唤到早上,宫缩无力,可见还没到时候。
大夫人一大早就过来了,皱眉看了一眼里屋的薛姨娘,接着抓起念娇的手腕,不耐烦道:“怎么还没穿上嫁衣?今日吉时,不可再拖了。”
念娇手腕被抓的生疼,她抵抗着大夫人的拖拉,求道:“姨娘即将生产,求大夫人再容我宽限两日。”
“宽限宽限,你姨娘就是拖着不生,有什么办法?”大夫人怒容道,“要是薛姨娘不生,你还真不嫁了?要是她难产了,你是不是还想再也不出阁了?”
见大夫人提起如此不吉利的话,念娇不禁心惊。
薛姨娘难产,按照眼下的情况,几乎是完全的事情。但所幸常太医说了,若遇凶险,可以去府上再请他。
眼见自己不走大夫人也定然是不走了,念娇只好嘱咐红绦在床前看着。
大夫人忽道:“让你的陪嫁小荷和张嬷嬷来给你梳妆吧。”
小荷低眉敛目,看起来非常敬职敬责地替念娇梳妆。张嬷嬷则前前后后地帮着整理嫁妆,哪只箱子里装什么都一清二楚。
金钗玉簪,粉面朱唇,黛眉细描,胭脂慢抹,鲜红的嫁衣笼着娇小的身子,宛如一朵含苞未放将放的蓓蕾,念娇端坐在铜镜前,任由小荷为她打扮,心思却全然不在此。
她已梳妆了半日,想必红绦已抓药煎药完毕给薛姨娘服下了。
只是......念娇的心思又沉了下来。常太医曾说强行补气促产,只怕产时仍有凶险。
“张嬷嬷,我要回小院一趟。”
“哟,五小姐,大夫人要求你除非上花轿,不然是不能出这个屋的。”张嬷嬷说道,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在黄昏的烛光下越发显得丑陋。
念娇知道前世正是这个张嬷嬷最贪财好利,受了不知谁的贿赂指使,才使得她阴差阳错和金垣见面,落得一个沉湖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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