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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动静，小凤凰抬起头，恰好看到胡焱温柔的抚摸那条鱼，就连谢云森注视黑鱼的眼神都十分柔和。
黑鱼：“……”
“这是妖吧，”圆滚滚的小脑袋凑过来，晏飞羽轻轻闻了下，“你们很喜欢吗？”
“不喜欢，”胡焱立马表态，顺便坑幼年同伴一把，“蠢……这头狼喜欢。”
谢云森蹙眉，“不喜欢。”
说着，他直接将黑鱼塞到法宝里，还捏了个消音诀。
黑鱼：“……”
晏飞羽没有丝毫的怀疑，她又吃了几口蛋糕，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正在拍节目呢。”
瞅了瞅余下的蛋糕，她有些不舍，但还是推出去，“你们帮我保管吧，我要回去拍节目了。”
很有原则的小凤凰表示，“拿了钱就要好好工作。”
半途偷溜出来的胡焱：“……”
他飞快扫了眼谢云森，发现这头狼毫无察觉，松了口气。
“就让他替师父保管吧，我明日再带蛋糕过来。”
胡焱笑道：“我也要回去工作了，我会向师父学习，勤勉努力。”
小凤凰被哄得眉开眼笑，她挺直了小腰板，似乎这样就有师父的威严。
谢云森：“……”
离开前，胡焱又变回原形和晏飞羽玩耍了几分钟。一度趁着师父不注意，得意的扫了谢云森好几眼。
谢云森：“……”
等狐狸走了，只留下他与小凤凰独处，小凤凰也要去工作了。
狼王心塞。
直播有条不紊的进行中，节目的收视率也趋于平缓。
想了想，谢云森将蛋糕留给助理，打声招呼后，先回岸上。
他联系了龙修远，简单说明情况。
“竟有这种事？”龙修远震怒，“我会尽快调查清楚。那只鱼妖分辨不出妖血吗？”
重新被放出来的黑鱼囔囔：“我不是鱼，鲸鱼不是鱼！”
谢云森微微用力，黑鱼怂了，“好吧，你们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反正那妖血一股臭味，不是狗就是狐狸或者……”
意识到眼前妖是狼妖，黑鱼连忙将最后一个字咽回去了。
龙修远没有贸贸然怀疑苟鸿福。
“目前来说，与涅槃后的老祖宗有恩怨的，只有他。但据我所知，苟鸿福其实是个贪生怕死、趋炎附势的妖。”
他简单说明这几日妖管局的调查结果。
苟鸿福以权谋私，勒索过初次下山的妖，但没有闹出过妖命。遇到小凤凰时，是第一次打算要杀妖。
综合目前收集到的证据，苟鸿福失去在妖管局的职位，加倍赔偿被勒索过的妖，还需要在妖管局负责的几块地盘里劳改。通过考察后，才能自由出行，且没有再进入妖管局的机会。
此外，他还会作为反面教材出现在妖管局的宣传片里。
“作为鬣狗群里唯一一个进入妖管局的鬣狗，他其实擅长审时度势，为族群谋取好处。不知道老祖宗的身份前，他因嫉妒要下杀手，知晓后，只想赔罪，以及日后避开。我昨个还收到消息，他让族群的妖准备礼物送给老祖宗。”
谢云森：“我会带着黑鱼过去。”
黑鱼乖巧道：“我肯定不会指认错。”
龙修远又道：“但极可能，这次是冲着我家小祖宗来着。”
谢云森不插手龙族的事，对此没有多言。
施展术法，他很快离开这座城市，且到了妖管局总部。
龙修远亲自来接他。
见他眉头不展，谢云森有了猜测，“龙族有人泄露你家祖宗的行踪？”
龙修远叹气。
他揉揉眉心，“这次小祖宗出行，我只和几个长老打过招呼。本以为那些长老会约束下边的龙，但还是有龙出门喝酒时，透露给酒友。至于他的酒友……太混杂了，我需要时间调查。”
若是胡焱在这，肯定会讥讽龙族有人见不得一条新生的气运之龙好，谢云森是老实妖，“你费心了。”
龙修远苦笑。
他带路，很快找到正懒散劳动的苟鸿福。
三只妖都隐去身形。
黑鱼激动道：“对，就是这股味，就是他，就是这只狗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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