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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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昏暗寂静，只有几盏散发微弱光芒的路灯稀稀拉拉地照着地面。韩清悄悄跟在后头，心跳因为目睹前方的情景而变得异常急促。他看到莫天晟扶住了沈琅的腰，那双手贴上去的一刻，仿佛极其自然，却又带着一种他无法忽视的暧昧。

莫天晟的手正扶着沈琅的腰，那位置刚好落在沈琅精瘦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腰部线条上。他们走得并不快，沈琅喝了几杯酒，步伐虽然稳健，但莫天晟偏要搀扶着他。那只手握得格外紧密，不是简简单单为了搀扶，更是宣告着某种所有权。韩清注意到，莫天晟指尖甚至若有若无地按压在沈琅腰侧，透过那薄薄的一层衣料，他仿佛可以感觉到对方腰腹间皮肉下潜藏的力量。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莫天晟故意将脸进一步凑近，呼吸几乎就喷洒在沈琅微红的耳廓上。他装出专注倾听的模样，但在韩清眼里，这却显得异常暧昧，这是明目张胆地借机亲近啊！

莫天晟靠得越来越近，他脸上挂着那抹平日里常见的似笑非笑，可目光中却藏着更为深沉复杂的情绪。他此时像是在听不太清楚沈琅说话，偏过脸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触到沈琅下颚边缘，那亲昵的距离显然已经超出了普通朋友间应有的界限。

‘他在干什么？！’

韩清双拳下意识紧握，目光紧盯着莫天晟的动作。莫天晟明明可以轻易地扶着沈琅肩膀或者手臂，但偏偏是抓住他的腰。而且随着他们走动，他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在手指间摩挲了几下，好像是在慢慢品味那瘦削却坚韧的触感。

莫天晟微微一笑，用一种含糊不清、低沉柔和的语气说了句什么，他的唇贴近沈琅耳边，热气一缕缕吐在沈琅脖颈旁，细小绒毛因为这一股温暖的气流轻轻颤动着。

韩清看着前方渐行渐远的两人影子，不禁焦躁地咬紧了嘴唇。就在他们转过拐角的一瞬间，他加快了步伐，却突然发现自己跟丢了。韩清跑到街角四处张望，却哪里还有沈琅和莫天晟的踪迹？

他猛然停住脚步，恼火地踢了一下路边的一块石头，发出闷响声。街道空荡荡的，四周静得只能听到风吹过耳畔时发出的轻微声响。愤怒和懊悔涌上心头，韩清紧紧攥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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