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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岩足足休息了半日，才逐渐恢复精神。
第一句话就让孔禄摸不着头脑：“你们也死了。”
孔禄耐着性子说道：“你并没死。先不说这个，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觉醒？”
聂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孔禄，好奇道：“我都35岁了，你为什么觉得我还可能觉醒？”
“你好好想想！”赵峥没好气的打断道。
聂岩没有说话，不是他故意抬杠，实在是不想回想刚才那种感觉。
但看二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他还是忍着恐惧回想之前看到的场景。
这一等，又是半个多小时。
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聂岩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感觉。”
孔禄听后有些失望。
赵峥却不想善罢甘休，问道：“你是否记得童年时候的回忆？”
“你怎么知道？”聂岩吃惊的问。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药剂部研究的药，肯定会知道结果。
“确实回忆起来了，刚出生的记忆都存在。”聂岩道。
赵峥皱起眉头，心道：“不能啊，那么早的记忆都能想起来，为什么不记得觉醒的事呢？难道方向真的错了？”
他最害怕的就是方向错了，那就意味着整个实验都被推翻，很难再有成就。
本来不算什么大事，但赵峥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换方向。
看到赵峥眉头紧锁，孔禄反而安慰起赵峥道：“放轻松，我们还有机会，也许就是他不行，换一个人试试说不定就行了。”
现在赵峥也没有太好的方法，他只能点头说道：“那就换个人试试。”
孔禄拿出一个瓶子，把聂岩迷晕，又找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
赵峥看着眼前样貌不错的花季少女，实在想不出她能犯什么罪。
少女清醒后，并没有大吵大闹，表情也十分平淡，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廖思思，24岁，吴友臣的助手。被告原因是袭击吴友臣，被判终身监禁对吗？”
廖思思表情冷漠道：“愿意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们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赵峥也觉得这个理由太扯了。
一个临时工，袭击已经是觉醒者的正式工，想来也不太可能。
不过这不是赵峥想关心的。
孔禄更不关心廖思思的过往，他只是确认身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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