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书随着冯哲等人的走红，星光文娱的官方微博也涨了不少粉，甚至还有粉丝跑到公司楼下来打卡。
这些粉丝的特征挺好认的，自印了一些小卡片还有周边，来到楼下就激动地拍照，有些胆子大的还会蹭电梯到顶层，在公司玻璃门前往里面张望。
“这都好几波了。”简宁感叹，她总算感受到了《青春练习生》的火爆。平时顶层只有她们几个人来往，如今隔三差五会有几个小妹妹凑过来。
“已经有粉丝在微博晒了打卡照片，要是现在阻止她们别来，容易因为‘有的人来过，有的人来不了’这种不平衡引起纠纷，左右最近公司也没事。”
赵妍彩暂时不觉得这是困扰。
“等过几天三公表演开始，这些粉丝去抢现场票，估计就顾不上这里了，我到时候再跟物业谈谈管理的问题。”
“只能如此了。”简宁应道，“话说回来，赵总，三公的时候咱们能去现场吗？”她跟四位练习生关系很好，但是现在还没去现场支持过他们呢。
“可以，我向节目组要了几张票，到时候你我还有原恒一起过去。”
“这个交给你保管，”赵妍彩把门票交给简宁:“我出去办点事，今天原恒不来公司，一会儿要是觉得无聊你就直接下班吧。”
赵妍彩拿上公文包去等电梯，一旁几位小女生悄声交谈，似乎在想她在公司负责什么工作。
赵妍彩注意到中间那位女生的手里，正好拿着赞助商品牌的酸奶，她想了想，然后走到那位女生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下，这是《青春练习生》指定的赞助品牌，你买它是为了给选手投票吗？”赵妍彩问道。
那名女生羞红脸，小声道:“是的，姐姐，我给冯哲投了很多票。”
赵妍彩接着问:“那你买那么多酸奶，能喝完吗？就算送给朋友，也会有送不完的时候吧？”
“会有送不掉然后过期的时候，但那也没……没办法的吧？”女生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似乎是也觉得浪费了不太好。
旁边的其他女生见状，赶忙帮衬道:“我们这不也是为了给你家练习生投票嘛，想要多投票就得多买，说到底这是赞助商捆绑销售吧，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旁有人拽了拽她的胳膊:“别说了。”
“凭什么不说，那酸奶卖那么贵，大家都是为了投票才咬牙买那么多，钱花了不说，还要被人指责。”
赵妍彩见那名女生十分气愤，知道她也是被赞助商这种捆绑消费给套路了。但她心里隐约也觉得浪费不好，偏偏为了投票权只能被套路，才会被人随口一问就这么激动。
“我没有指责你们的意思，”赵妍彩轻声解释，“冯哲他们努力练习就是为了能够实现梦想站在舞台上，你们不也是被这种热情和实力打动才喜欢他们吗？有了你们的喜欢这就够了，至于能不能出道，我们并不强求。”
“与其为了追星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我们更希望你们以后在和艺人共同进步成长的这段时间里，始终是快乐的！”
“我也追过星，我觉得追星自己快乐最重要，对吗？”
赵妍彩朝那名女生笑了笑，又说了许多话总算是缓解了紧张的情绪。
离开公司后，赵妍彩先是去跟张菲菲见面谈k记的短期代言。
“想不到你最后还是把男二号拿下了。”张菲菲笑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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