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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只微斜,午市还未散去。秦海灯换了身不惹眼的粗布衣裳,背着麻布包袱,头发稍许凌乱,随处可见的装扮让他与喧嚣人群融为一体。他逆人流走到一小路口,那路口极窄,仅容一人通过,寻常人大约只当做房屋间的空隙。而他迅速转身隐入小路,消失在大街上。小道七拐八拐,方向转变得简直让人晕头。道路尽头是一堵高耸且坚固的石墙,约有一丈半,寻常人根本无法翻越。
这是条死路。
秦海灯转身,再三确认身后无人,细细倾听,只听见集市远远传来的喧嚷。此刻时机正好,他在石墙上敲击三下,很快石墙后也传来一声敲击。他直接跃起,轻功点步,翻越了那堵石墙。
鸮影司的入口还是这么高。
小时候他不知道摔过多少次,很多时候都是半死不活爬着进了院子,墙太高了,他爬上去也不敢跳下去,只能任由自己摔下来。
如果运气好,摔了只是疼,意识还清醒;若运气不好磕到头晕了过去,就只能看哪位好心的师哥师姐路过,愿意扶他一把了。
若是醒不过来呢?那便醒不过来吧!
墙那边已有人守候,秦海灯刚落地就见一黑衣清俊男子招呼道:“哟,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秦大人吗?”
“老陈……”
被称做老陈的男子一下就不高兴了,反驳道:“别老陈老陈的叫!我没比你大几岁。”
“陈澈。”
陈澈乐乐呵呵:“秦大人许久不回司里,平日里也没个消息,我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呢。”
“没有。最近无大事,一些鸡毛蒜皮,何必事事禀报。”秦海灯面对陈澈的损言损语虽没生气,语气也冷了几分。
“行行行,您贵人事多。那此次来,又是为何?”
“述职,领俸禄。”秦海灯言语间已动身将老陈甩在身后,老陈慢悠悠跟上,更乐呵了:“呵呵,自从你师父死后,若无要事你就少回司里,这俸禄更是八年没领了……再加上你师傅的,你做任务的,啧。真不少……怎么,你缺钱啊?看上哪家姑娘,想为她赎身?”
“这钱都够赎花魁了吧!”
秦海灯兀得站定,周身气质越发冷了:“师叔,莫要开这种玩笑了。”
陈澈淡定正色:“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叔啊。”
秦海灯不语。
“不过,”这气质老陈没维持两秒,又继续笑嘻嘻,“小灯啊,我是认真的。你今年都二十好几了吧?没成家也没个相好,虽然咱们这行当不方便也不稳定,但若是有女子与你真心相惜,你也珍惜人家,良家女子是最好,若是那女子是风尘中人,也无所谓嘛!和咱们也算般配了。”
这是自嘲,也是实话。
转眼二人已穿过回廊,站在院内正厅门外,陈澈小声说:“何大人就在里面。”
秦海灯点点头:“谢师叔。”
“呵呵,那倒不用。秦大人,您在何大人面前为卑职说两句好话就行了,你看,我虽是你师叔,现在级别还没你高呢,真是惭愧呀……”
“还有一事。”秦海登放下包袱交给陈澈:“请师叔将此物放在我房中,好好保管。”
“这什么?”陈澈问。
“毒。”
“呵呵,”陈澈刚把包袱拿手里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而秦海灯的回答又太过离谱,很明显,他不想说。
“好,我答应你。述职顺利哈。”陈澈豪爽应下,提着包袱悠悠哉哉走了。
秦海灯深吸口气,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一女子威严清冷之声:“都站在我门口说一会子话了,还敲什么门,进来吧。”
秦海灯推门而入,房间很大,只见屋内桌上放满卷宗,身后无数书柜高至屋顶,堆得密不透风。那女子穿了身茜紫色衣衫,约摸三十多岁,头也不抬的写着什么东西,甚至没时间看他一眼。
“首司大人。”秦海灯抱拳行礼。
被称作首司的女子无视了他,继续写着什么东西,直到秦海灯双臂已酸痛到快丧失知觉,毛笔才被放到笔山上。女子缓缓抬头道:“胳膊酸了吧?免礼。”
“秦司座,听说你来向我述职,我可是惶恐若惊。有大半年没见你了吧?我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子。”
“有些新来的丫头小子呢,听说司里有三位司座,他们却只见过两位,就问余下一位去哪儿了?我都统一说你死了。他们都睁大了眼,也不敢问:为什么死了还要保留司座之位呢?那表情怪可爱的。”
“……”
“潜伏不便,不能定时回司述职。”
“司里在外头有身份的多了。”
“是属下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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