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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北辰的皇子府才修缮了没几年,红墙高瓦极是崭新,与镇国公府百年之久的老宅子截然不同,谢牧庭随着管事往里走,自正门进去,影壁仿佛高山一般挡住了去路,绕过后似进入了另一片天地,目之所及是开阔敞亮的庭院,那巍峨的朱墙楼宇似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径直走了许久才行至屋瓦檐柱旁,走上台阶,又绕过那殿宇,穿行至游廊上,七绕八弯往前走去,枋梁上的彩绘柁画,时而是初莲绽放,时而是湖光山色,时而是花鸟鱼趣,游廊两旁风景各不相同,或是树木丛生,或是楼台水榭,明明是秋日里,却不见萧索,各处绽放着艳丽的花朵。
行至茶厅,管事站在门口扬了扬手,笑请谢牧庭往里走,他跨过门槛,绕过屏风,顺着声响走去,赵北辰端着架子坐在罗汉床上,穿一袭绀蓝色的锦袍,面色阴翳很是不悦。
谢牧庭跪下行了大礼,言辞恳切说了一番赔罪的话。
赵北辰托着腮冷冷道:“两次皆是你父亲犯的错,却一次都不见他出现,遣了你来敷衍人,你们这出双簧唱得真是极好,你回去吧,你们镇国公府势大,我这皇三子可得罪不起你们。”
谢牧庭苦恼叹了一声,仰面直视着赵北辰的眼眸,温声道:“我既然登门而来,自然是认罚,岂能这般回去?”
赵北辰挑了挑眉,静默半晌问道:“当真认罚?”
“当真。”
“没有怨言?”
谢牧庭颔首道:“绝无怨言。”
赵北辰瞬间笑开了怀,摇头晃脑道:“那我想想罚你什么好,这样吧,你替我清扫一个月马厩,如何?”
谢牧庭从善如流道:“多谢殿下开恩。”他顿了顿又道,“可否容下官回府换身衣裳?”
赵北辰笑得见眉不见眼,挥挥手道:“你家离得近,快去快回。”
谢牧庭见他笑得可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应了声是,起身离去。
赵北辰又把周一善叫进来,笑嘻嘻说:“你快去把马厩弄得脏一些,等他回来,让他大吃一惊。”
周一善苦着脸叹气道:“遵命!”
赵北辰在前院溜达了一上午,喂喂鱼赏赏花,吃了膳房送来的点心,喝了几碗茶,时不时听周一善来禀报。
周一善派了许多杂役帮忙捣乱,将马厩弄得脏乱不堪,马粪遍地,谢牧庭换了衣裳回来,见了满地狼藉却未有抱怨,轻车熟路收拾起马厩,不端半点架子。
赵北辰听得不高兴,叫嚷道:“你再去给他添添堵!”
周一善无奈道:“他虽是镇国公的嫡孙,但到底是武将世家出身,又从军近十年,这点苦自然是受得了的。”
赵北辰气恼道:“听你这意思倒是替他打抱不平,说我小家子气了?”
周一善咕哝道:“这话我倒也没说。”
“不必你帮忙,我自己去给他找麻烦!”赵北辰气急败坏站起身,风风火火冲去西棚马厩。
赵北辰一路走得急,从小侧门穿近路过去,视线还未开阔,刚转身便踩了一脚马粪,他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提着单脚往前跳,下意识垂头望向鞋底,身体不协调地往前踉跄了几步,一个不慎又踩了一脚马粪,身体四仰八歪摇了两下,直直往前栽了下去。
赵北辰慌乱无措间,谢牧庭一个箭步冲来,将他半抱着扶起身,满脸困惑问道:“你在干什么?”
赵北辰心有余悸舒了口气,又欲哭无泪道:“脏死了!”
谢牧庭扶着他去廊子上坐下,赵北辰颐指气使道:“你是不是在偷懒捣乱,所以弄得满地都是马粪!”他撩起衣袖嗅了嗅,又嫌弃地看了眼鞋底板。
谢牧庭忍俊不禁,他半蹲下身替赵北辰脱靴子。
赵北辰连忙抱住廊柱不脱手,生怕不小心摔下去,又碰一身马粪。
谢牧庭走去打了一桶清水,提着靴子坐去小板凳上,仔细将鞋底刷干净。
赵北辰望着他微微含笑的脸,心里困惑至极,此人风评甚好,连章之桥都对他赞不绝口,总也不见他动气,似是逆来顺受,又似是云淡风轻。
谢牧庭洗完靴子,甩了甩水,方走至赵北辰面前,蹲在地上替他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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